,这个年轻在襄阳的地位很高,不由问道:“你是谁。”
那个年轻人还沒有來得及回答,跟在他身后的一人突然抢上前一步,跪在榻前,哽咽道:“义父,您受苦了……”
王允惊讶地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缓缓抬起头來,抽泣着说道:“义父,我是貂婵啊。”
原來,貂婵这次前來,换了一身男装,仓促之间,王允居然沒有认出來,这时仔细一瞧,果然依稀是貂婵的模样,王允沒有和貂婵说话,而是转向那个年轻人,沉声说道:“这么说,你就是刘欣了。”
“不错,在下正是刘欣。”刘欣他见王允居然对貂婵的哭拜无动于衷,心中有些不快,上前一步,说道,“貂婵姑娘,你先起來,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自从貂婵被赵云用一箱白瓷换走以后,王允也曾经多次派人來到襄阳,想要与貂婵取得联系,结果都是无功而返,还折损了好几个人手,在他看來,貂婵一定是贪恋刘欣给她的荣华富贵而背叛了他,所以对貂婵的跪拜才视而不见,可是,听刘欣刚才对她的称呼來看,貂婵和刘欣之间似乎并沒有什么交集,王允不觉十分意外,
王允在官场上浸银多年,哪能感觉不出刘欣语气中的不快,他并不惧怕刘欣,不过也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错怪貂婵了,不由挤出一丝笑容來,说道:“貂婵,你起來说话。”
“多谢义父。”貂婵缓缓站了起來,又朝刘欣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大人给了民女这个机会。”
刘欣冲貂婵摆了摆手,突然面色一沉,紧盯着王允喝道:“王允。”
自从进了这间牢房,所有人和王允说话都是低声细语,就是刘欣也一直沒有高声,这突如其來的断喝,令王允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貂婵也是满脸惊惶地望着刘欣,颤声说道:“大人……”
刘欣抬手让她不要说话,继续道:“王允,你可知罪。”
王允刚才被刘欣的一声断喝给震住了,虽然仍竭力伪装,却早沒有了刚才的气势,垂首答道:“王某无罪。”
刘欣冷笑道:“刘某乃是先帝钦封的荆州牧,掌管一州军政大事,你却派人前來襄阳意欲行刺,该当何罪。”
王允听到刘欣问起这件事來,知道自己的猜测沒有错,刘欣是想來一场猫戏老鼠,不由从床榻上跳了下來,挺直腰板,咬牙切齿地说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大胆。”跟在刘欣身后的典韦大怒,扬起蒲扇大的手掌,便要给王允一记耳光,
刘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