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鲁路修从小就最温柔的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克洛维斯的事。
“你很恨吧?”尤菲说道。
“也许吧。”我轻叹一口气“不过早已经不是仅仅因为母亲的事情了。”
“咦?”尤菲不解地看着我。
“那个男人他已经不止一次地从我心中夺走重要的东西了就算是为了那些死在战争中的无辜平民我也不能默不作声。”我捏紧了拳头“为了让悲剧不再重演。”
不知为何直人哥哥与红月伯母的面孔再次浮现在我眼前这两个曾经给了我第二个家的家人现在一个已经死在战场上另一个则长年睡在病床之上。卡莲那股不惜与不列颠同归于尽的想法我也时常会有。只不过更多的时候我是采用更为有效的方式。
“已经回不去了吗?”尤菲伤感地说道。
“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呢。”我别过头去不敢看她。
“不过无论什么时候鲁路修都永远是鲁路修的吧?”尤菲一脸恳求的看着我“是这样的吧?”
在这样的眼神之下我哪还好意思摇头只能点了下头“嗯我永远都是鲁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