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说:“当然正常。”
蓝寇其叹了口气说:“当局者迷西姆,你看你叫了亚乐弥六年多亚乐弥学姐,而你现叫她亚弥。你以前都称呼亚乐弥学姐为您,现你直呼她为你。而且西姆,你自己说,我和苏菲亚看到你们时,你和亚乐弥那样的欢笑,你会觉得像是一名感情受创者与劝慰者之间的笑声吗?”
蓝寇其的一席话,使得弓勒姆张口结舌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蓝寇其站起身来,拍了拍弓勒姆的肩膀说:“西姆,你知道我们吃午餐时,苏菲亚是怎么说的吗。她叫我不要怪她对你的追问失礼,她说当时,连白痴都能看出你与亚乐弥之间的暧昧。”
弓勒姆失神的说:“可是我真的只是好心,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蓝寇其听到弓勒姆的问话,想了想说:“西姆,你有读心术吗?”
弓勒姆回答说:“当然没有。”
蓝寇其又叹了口气说:“既然没有,你就不要深究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让我们想一想应该怎么面对吧。”
辛纳维斯也正经的说:“我是相信西姆的确只是好心,阿克斯这个小人,昨晚要不是西姆救了他,他恐怕早就被那位博伟安泰爵爷的随扈斩杀了。明天我到学园里散布一下正确的消息,扒下他战斗系首席生的光环,免得他的崇拜者也与弓勒姆为敌。”
听了辛纳维斯的关心,弓勒姆显然并没有觉得好一点,弓勒姆苦笑着抱怨说;”多谢您的提醒了,辛纳维斯先生,我本来只是担心阿克斯找我麻烦,多谢您让我想起他还有大批的崇拜者,也都会为难于我。”
听到弓勒姆的抱怨,看着弓勒姆的苦笑表情,四人都是一时无话,然后共同苦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