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到才怪。
但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还是具有一定的优势的,可怜的老易为了能挤上车,只好开动三遁纳身,以超人的状态十分强势的挤上车,然后在车座上挺尸挺到易福馆。
当时我听老易跟我将这事儿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这也太搞了,想想这话从老易嘴里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如果让玉清祖师爷知道他的传人竟然用奇门遁甲来抢上公交车的话,他都会流血泪的。
其实老易也是死心眼儿,他不知道挤不上公交车就打车的道理,要说有一天我实在是起来晚了,手机忘记了充电,一睁眼睛已经是九点了,于是我就给文叔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起来晚了,今天得晚点儿去了。
那天文叔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估计是和我闹笑话吧,他和我说,不行,不能迟到,你打车来吧。
我当时就怒了,我对他说:“我就是打飞机去也来不及啊!”
还好,今天我很顺利的上车了,在车上我抓着把手,身边的小老百姓一样,当然了,我也是小老百姓,简称屁民。
不知道为什么,我孤独的眼神总是瞄着车上那些衣着单薄的年轻女性,不经意的回头,我发现那些和我同样眼神的男子,貌似都已经谢顶,他大爷的,我才二十一啊,怎么就和那些大叔划上了等号?
文叔自从回来了以后,心情好像一直不太好,就连斗地主都很少欢乐了,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有时候还唉声叹气的,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我看着文叔这种心情,也不敢惹他啊,于是这几天就一直老老实实的上班,不迟到不早退的,我心想,难道是文叔这老神棍这次干了什么赔本买卖么,没有赚到钱?
我推开了福泽堂的门,发现那个老家伙已经坐在电脑前了,但是我走近一看,他却并没有在斗地主,反而在查看黑龙江地图以及列车时刻表,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道又要出远门儿了么?
文叔今天的心情貌似好了一些,起码见我来了乐呵呵的,不像前两天,一看见我,老脸拉的活像头老叫驴。
但是很显然今天这老家伙好像挺爽的,脸色明显多云转晴,嘴里好像还哼哼着他那珍藏的经典荤曲,‘太监的最后一声呐喊之一剪没。’
他从兜里掏出了三十块钱,递给我说:“小非啊,来的挺早啊,行,工作态度认真,今天你阿叔我想吃肉了,你去买几笼屉包子咱俩吃,记着,要挑个儿大的。剩下的你看着买吧。”
我见老东西今天这么爽快,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心情好,一切都美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