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心里去,这人要上了岁数就好糊涂。”
没想到我这马屁竟然没拍明白,反而拍马腿上了,听我这么一说,文叔顿时瞪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什么乱码七糟的,哪儿来的老头?”
我说:“你刚才不叫那个人叫甄叔么?”
文叔说:“甄叔个屁,她是女的,叫甄淑!贤良淑德的淑,你啥耳朵啊?”
我无语,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真是挺尴尬的,看来我这是平时不是文叔就是九叔的叫习惯了,结果听什么都像叔。就连电视的胃药广告有一个我也听着像叔,那广告我记得挺清楚,一个傻x小孩满村子的广告,大喊道:“四大叔来啦!!四大叔来啦!!!”
眼见着现在的场面这么尴尬,但是好在文叔开口了,我就好继续搭话了,于是我陪笑着对文叔讲:“您看我这耳朵,唉,对了文叔,出啥事儿了,让您这么犯愁?”
文叔望着我,沉思了一会儿,好像正在想要不要告诉我,良久,他猛吸了一口烟,对我说:“啥事儿,还能出啥事儿,真是旅个游都不让我省心,那家好像觉得我还不够,又请了对面的那个林老叉一起去,你说让我上不上火?”
我心里出了口气,原来就这点儿屁事儿啊,我还以为咋的了呢,可是想想也蹊跷,迁个祖坟至于这么兴师动众么?而且那家怎么也知道林叔呢?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
于是我就问文叔:“文叔啊,那家问啥知道林····对面的那个老x呢?”
文叔听我这么一说,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对我说:“你个小破孩儿哪来的这么多话?为啥,因为我们以前都认识呗,算了,你下班儿吧,明天早上晚点儿来也行,准备好换洗的衣服,然后下午咱们就出发了。”
我见我这马屁没拍对地方,也就不再拿我这热脸贴他的凉屁股了,他大爷的,他两个神棍关哥们儿我啥事儿,见他让我走,我心里反而挺高兴了,刚拿了钱,等下去超市儿买点儿好东西。
于是我也不对说什么了,跟文叔道别之后,便走出了店门,说来也挺巧的,我没走几步,就看见老易灰头土脸的从易福馆中钻了出来。看他的样子,九成九是被林叔那老x给骂了,想想我俩还是同命相怜啊。
这天然呆竟然还没有发现路对面的我,看他这低着头一声不吭,走路还踢石头的死样子我就感到好笑,怎么跟个小学生似的呢?
于是我就对他打了个口哨,要知道训练有素的警犬一听到口哨的话,耳朵绝对马上就会支楞起来,可我绝对没有当老易是道哥,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