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所扰!或者待公子掌权后,可行霹雳之事,再让荆州为治可也!”
闻言,刘琦却是摇头道,“哎,子浩所言,却是一股血腥气,我却是闻之,心有战战之感!”
“公子虽仁,但时局如此,奈之为何?”
“子浩自小便是有才之人,不如你指点我一番?”
刘琦问道,邓瀚却是不开口,只是沉吟不语,间或打量一下刘琦。刘琦见此,却是再三恳切问邓瀚。
邓瀚自然不是不想说,只不过有些话不能直接开口而已。
“瀚虽然有些思量,却是有些关碍,或不当得公子一听!”
“子浩但说无妨,你我之间却是不需如此!再说,子浩所言必是有理,即便有关碍之处,说不说是子浩的事情,至于采纳与否,却是琦自己的事情了。”刘琦虽然没胆气,却不是蠢人。
“既如此,且容瀚为公子试言之。”见刘琦点头,邓瀚便开始了诱导刘琦的工作。
“瀚虽有所得,但还请公子告知,公子之志何为?”
刘琦闻言,却是沉思片刻答曰:“以琦之本心,不外乎想做一浊世佳公子,但有闲情或可携一二知交好友纵情于山水之间,品论文字以为乐,若能随之一二红颜知己,却是人间美事!这却是我的心腹语,虽不是什么大志,更是多自私之意,然却是实话!”
“人生一世,匆匆不过百年,公子之愿,却是潇洒风liu之至!瀚乃是俗人,却是不能与公子相比,虽然只是闻得公子所言,却是也让瀚平生出一股脱俗之意!”
少顷,邓瀚却是问道:“公子这些年,也是多闻时事,当此世,乱世也,荆州之地,繁华富足,以今日荆州之文风崭然,却是武备不足以当得他人之觊觎。不知瀚此言,可入的公子之耳!”
刘琦言道。“子浩所言,却是事实!荆州如今的军权多掌于蔡氏兄弟之手,琦虽不才,但也曾将荆州兵与玄德叔父帐下兵士暗做比较,实不如也!即便是当初父亲赠与新野守城之用的三千兵士,在归于叔父帐下后,虽是同一批人马,却给人以今非昔比之感!”
“公子自是有心,容瀚再问,以公子之明,也自可观得今日天下之大势,北方却是将为曹操所据有,其人虽为汉相,其所为却与汉贼无异;而江东孙氏,与荆州自有仇怨,却是不死不休,而再看荆州西向,却是同为宗亲之刘璋,其人虽算不得昏聩,但也不是当是英雄之属,公子以为如何?”
“子浩所言,寥寥数语,却是将我荆州周遭说的分明。不瞒子浩,玄德叔父未至荆州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