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说吧,朝廷的意思我们都清楚,说是朝廷的意思,这其中恐怕是曹操的意味更多些,举孝廉也算是好事,不过曹操想用这种招数拐走子浩的心,却是枉然,这一点,我刘备却是深信子浩之心意!”
“大哥,管他是朝廷的意思,还是曹操的意味,反正啊,俺张飞只知道,现在许都里就是那曹操说了算,至于让邓小子去,那还不得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啊,要我说,就别理那诏书,要是有人问,就说我们压根就没见着不就完了!”说完,张飞还未自己这个灵机一动的想法甚感满意,哈哈大笑了几句,不过见大家都是一副苦笑不得的神情,他却是明白自己又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这便停了笑声。
“尽说些自欺欺人的胡话,你这般做法不就和掩耳盗铃一个样!”座中诸人却也只有刘备能这般和张飞说话,对于老大的训斥,张飞却也只能接受,谁让他在战场上是个罕有其匹的猛将,在这政事上却是有些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的意思。
“主公,来人毕竟是代表着朝廷,代表了天子的意思!”徐庶一开口自是说到了事情的关键之处,“主公向以仁义为本,又是汉室宗亲,对大汉朝廷,对当今天子也是忠心不二,自然天子有诏,我等也该遵从为好!”
“元直啊,你这般说法也是不差,可是子浩却不是一般人,而今他也已经入仕,身为荆州中司马,曹操如此作为,自是不想让子浩为主公效力,不知你为何说出这番话来,”却是糜竺忍不住说到,糜竺与邓瀚却也是商业上默契相投,况且糜竺身为刘备的大舅哥,这般说却也不是身份,“何况子浩于我荆州这几年来的功绩却是大家有目共睹,任其去许都,诚有莫大的风险,我却是不赞成让子浩去许都,还是想个借口推了便好!”
“恩,子仲啊,今天你难得说一会让俺老张中听的话啊,俺今天挺你!”往日张飞大张其口索要兵马钱粮时,身为荆州管家的糜竺自是要与他斤斤计较,自然多有口角,不想今天两个人到是一心了。
虽已经完全的投向了刘备,也与刘备相处融洽的伊籍却是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这时不过简言道,“邓瀚若去凶险难料,归途自是不知何期,若是不去,既违背了天子之诏,又恐失了主公的名望,还会给曹操等居心叵测之辈以口实,其间取处,诚为两难!”伊籍这般说却是两个意思都说了,却是两不得罪。
不过有时候两不得罪也是两边都得罪了,听他说完,张飞便哼了一声,给了伊籍一颗大大的白眼,伊籍却也无奈。
此时诸葛亮却是道,“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