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不必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动一动,权当锻炼了,更何况,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
“倒也有理,”见邓瀚如此作为,杨修却是不再相劝,转而指着书堆中一沓纸卷说道,“说来也是托了有了公子纸的福气,喏,瞧见那一摞纸张了吧,那可是丞相新近才著就的书籍,正因为有了这些纸,倒是方便了传抄!”
“是丞相新书,不知其名若何?”
“据丞相所言,尚未思得名号,不过是新近著就,只因近来公务繁忙却是无暇名之。却是丞相依前人所著诸般兵法,并杂以亲身经历,加以解注而成!”杨修解说道。
“看主簿大人这般清楚,莫非你也曾参与其中?”
“那里,丞相自是天下雄才,文韬武略无一不精,那用得着我等相助,最多不过是为丞相鞍前马后,端茶倒水罢了!”尽管杨修这般说,不过他脸上的神情却看上去很是自豪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那不知丞相这本著作何以名之?”
“尚未名之,丞相所作本书,也是新近而成,而近来丞相却是忙于国事,却是没有空闲为之命名!此书却是丞相多年来为国治政,驱兵扫贼辛苦生涯总结之作,却也参照了些前人的兵法,加之丞相的亲身经历而成,诚乃是一部集古今之大成,汇通兵家,儒家,道家,法家之巨作!”
“既如此,就叫它孟德新书,不就可以了!”邓瀚却是随口道,毕竟他记忆中曹操确实是写过这么一本书,这便顺嘴这么一说。
“孟德新书,听着不错!”杨修这般评价道。
对于这本或许正是历史上失传的孟德新书,邓瀚却是接过后便展卷而览。说起来,他转世后,却也在水镜庄读过许多的前人古籍。水镜先生自是也安排他博览群书,不拘一格,加之邓瀚前世的经验,他在看这本书时,也能从中看到更多的东西。虽然身处于曹操的对立面,可是邓瀚对于这位时下可以说是最雄才大略的乱世奸雄,还是由衷的佩服。
想象一下曹操其人,本一汉末之时的微末小吏,宦官之后,定着被士人厌恶的家境,却在这乱世之中,寻隙而起,任天下之智,以霸道求王道,挟天子以令天下,这种胆略,这份魄力自是当世第一人,想想当年,董卓乱政,数十万西凉军马,虎踞洛阳城,狼顾天下,其威势之强,即便是号称四世三公,天下官吏半出其门下的袁氏一族,也不得不或委曲求全于内,或东出虎牢以避祸,唯有曹操却是敢矫诏而振臂,首倡议而聚义兵为国除贼。
纵书一览,邓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