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却也在有心人的眼中当做了淡然,让人对他暗许。
曹植自是言笑无忌,巡视了一番,眼神还是落到了邓瀚那里,“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今夜奉皇上之命,以文会友,听说邓瀚自荆州而至许都,却也一路骑了一匹白马,接下来这首,便唤作白马行好了!”邓瀚看着那高傲的眼神,里面的轻视,敌意,其他的种种却是不一而足,曹植自有他值得骄傲的地方,出身的高贵,天赋的文采,可是这一切只能是他的成事的基础,却不是他让用来炫耀的。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这首诗做完,却是引起了近乎满堂的喝彩,毕竟这北伐乌桓,得胜而返,终究是件高兴的事情,自汉武时那句,“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便深深的刻在了每一个有志之人的心中,每个人都有着身为汉人的尊严和骄傲,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实在是每个有骨气的心中的梦想。
可是在大家都为曹植叫好的时候,似乎有个人的脸上隐隐的暗了许多,“呵呵,子浩啊,你别放在心上,我那个弟弟就是这么个脾气,我在这里先向你代他配个罪啊!”曹丕隔着曹冲,越过曹植的空席和邓瀚说道,听着曹丕的话语,挨着邓瀚的曹冲和杨修却是不为人注意的抖了抖嘴角。
邓瀚毕竟也是个年轻人,虽然两世加起来的年龄也该过了而立之年,可是现在的他身体也不过十六岁,年少轻狂的基因并不是稍微控制便能按捺的住的,听着曹丕明在宽慰实则挑逗的话,他知道曹丕的意图,可是此时的他却是含笑站了出来,毕竟曹植可是点名要送他的白马行。被人欺到面前,尚不反抗,这样的人不是中庸,而是大脑臃肿了。
与曹植相比,邓瀚却是拥有着这个时代所有人都没有的优势,自千年而将的千古风流人物剧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子建公子果然大才,听了公子的白马行,在下却也得了一首诗,还望公子能够指点,至于名称么,既然要与公子相和,也换做白马行吧!”
听了邓瀚的这番话,殿内诸人自然是知道邓瀚是在和曹植别苗头,不然怎么会连诗名都唤作一样的,此时不管是别有用心的曹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