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联军,却是终究无能为了”。刘备却是断言道。“主公却还需要小心,虽然如此,周瑜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况且江东毕竟已立三世,江东百姓却也民心尽附,加之山越之人多少在江东的名声不善,此番出手,总是会遇到江东世家的全力防御。再说让。越之人,即便有士元相助,战力在有些提高,终究在装备等方面会和江东有些差异的”。
“士元有心借让。越之力成事,未尝没有消耗山越山越的意味”。徐庶言道,“这些人即对江东孙氏不利日久,即使我军将来入主了江东。却也需要和他们打交道的,与其将来要和这些人和谐一番,还不如让他们来投主公为上。”
“元直说得倒是有些远了,对于那些心思,且放到一边。士元虽没有说让我们相助的话,自是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势,我们还是先把心思放在眼前,猜猜周瑜会如何举动!还有夏侯渊他们的行动,曹承相想来也该知道了,种种盘算不顺,再迁延日久却也不是正道!”
“呵呵,周公谨会有些什么举动。备却是不得而知,不过曹承相么,却是还得一意孤行的,若是无功而返。甚至还是连番的折辱之下不破务沉舟一次,承相大人大的面子上当然会过不去的!”刘备说道,作为老朋友,老对手,相争多年却也早就清楚了彼此的秉性了。
“肝然主公如此说,不管是面对江东周瑜,还是曹操,我们却是都要加紧防范,再派出斥候哨探着力打探敌军的情况,事到如今,终该有个了解了!”徐庶言道。
屡次抗住了敌人的手段,荆州这方已经奋起的势力,却也得让大家都看看他的变化。
江东局势的紧张,以及益州兵的怅然退去,还有夏侯渊曹彰两人的落败,这一切的消息却是在短时间内传到了曹操的案前。
一时间让这位雄霸天下许久的曹某人却也有些微微的恍惚,看着帐中的文臣武将,自是人还是那些人,兵却依然是那些兵士,但是为什么战事的进展却是不想以前的那么顺利了呢,曹操有些不懂。
想当初曹操曾言道要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自是无所不可,而今为何却是不可了呢。
“难道是吾之道有错么?”曹操自是当然否定,“却为何荀文若要与我离心离德,刘备那厮却又如何能够这般得荆襄之士的死力相助?”
“若非我曹某人一力主持朝政。这大汉的天下如何还能延作至今。又若非我曹操四方征伐,天下间哪来的这许多太平,那时候还不知道几人称霸,几人称王!”
“承相,您累了吧,时候也不早了。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