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辞行了,这许久以来倒是还要多谢谢你对我这个邋遢人的照看了!”庞统今日却是很是正常的没有喝的醉醺醺的。不过这样的他倒是让人对他有些不适应。今天的他却是峨冠缚带。其余的蓬松却也自然的向脑后风顺去,腰间自然挂着他那不离手的
芦。
听了他的这一番话,却是让奴明月也很是突兀的失去了平日的娇气以及小小蛮横,连平日里总是不离口的称号“酒鬼”却也没有喊出来,“什么?”
“看着你二哥如今却能将这一摊子寨中事务打理的井井有序却也是个当个寨主的料子,以他的才华。若是在中原,至少也是个百里之才。”庞统却是对着妹妹说起人家的二哥。
“你这就真的要走了么,不走不成么。你看这天时,却不是个行路的好时机!”
“呵呵,什么时间才是好时机呢,我不过孤身一人,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说这时节风雪交加。却是唯大地之苍茫,方能让人觉愕自身之渺我却是还能好好的感触一番!”
“那你和我二哥说过了么,不会是什么不辞而别吧?”
“既然相逢不过一场意外,那离别这般的淡然却也未尝不可大家好合好散!”庞统却是不羁。
“在这里没有件么可以留恋的么。哦。我是说真的你没有什么要带的了么?”奴明月却是问道。
“呵呵,或许还真没有什么呢!”庞统却不是笨蛋,“不过我这就要走了,对你二哥还是想说句话的,前路虽然迷茫,却是要谨记,不可轻生虚妄之心,若是如此,凭他的本事,却是能够将你们这一族发展的好生兴旺的!”
“有话你不会亲自和他说去么,自从你来到我们这里,我就时常做你们之间的传声桶,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是想让我做你们之间的传话之人,今天我还真就不愿意了,你有话就自己和他说吧!”
风雪间隙,庞统却是向西而去。寨门处自有一个身影远望着他。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也枉然。却又明月照!”风声中传来的声音,却是让那身影的肩头缓缓的抖动。
山越中人对于庞统的离去似乎很是反应冷淡,虽然他是军师,也给了山越人很多的帮助,可是毕竟只是一个外乡之人。
当拟隐收到庞统离去的消息的时候,却已经身在豫章城内了,和他们那些时有漏风,四处清凉的山间小楼,郡守府的院墙之内却是一派的
暖。
此亥奴隐坐在那大堂之上,却是心内凭空的生出一股子豪情。“这却只是一个郡县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