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荆州的诸人却也曾一起并肩过一段时日,自刘备而下,可都是些胸怀大志的人物,他们的目光可不会像我们这里的那些人一样目光短浅。永年这样做,即使出了事,也算是置身事外了”。自是孟达说道,他却是从剑阁那边借探望张松的名义回的成都,反正在那里他依旧是个不管事的,到也自在。
“呵呵,你们两个”此刻的张松却是神采飞扬,“这次我这般做,一个确实是因为不好意思去见刘皇叔,毕竟那次求援的事情,人家可是痛快的很,只为了这番豪爽,我也不好意思对当日的暗袭之事说什么抱歉的话!”
“再一咋”却是因为,以我所料,荆州自打退了曹操还有江东的进兵,势力大涨,却是该放眼天下了,刘备想要复兴大汉,仅凭荆州交州还有汉中,又怎么够,加上先前的暗袭却是给了人家很好的借口,对于益州之地也该起些心思了!”
“既然他们已经有了心思,如今却又为何不见荆州方面的动作?”孟达身在剑阁,又是个副手,却是消息不怎么灵通。
“一场大战之后,即便获胜,却也需要些时间来恢复一下,更何况荆州的这场战事多是发生在他的地盘上,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法正为孟达解惑道。“你们两位还不知道吧,荆州却是如今忙着练兵,补充军力,据说待成事后,便该有三十万精兵在手了!”张松说道。
听得张松的话,两人却都一起笑着看着他,“果然永年兄和荆州的联络甚是熟悉啊!”
“将来有好处的时候,永年兄切不要忘了咱们这些兄弟才是啊!”自是孟达做出一副武人的疲懒样。
“你还别说,如今倒是还真有件事情,我和孝直两人都不便做此事,而子度你倒是方便的很”。张松言道。
“那李正方不是正在各处忙着布置防务,这其中的关隘处,我和孝直都是文臣之身,又身处成都不便行事,而你自是可以找些因由去和李严勾连一番,到时候一旦荆州有意时,我们却是可以先做些事情,以作自荐
而且法正和孟达两个都知道张松的手上有一份益州的各处地理图画,若是再加上孟达的这一番举动,若是一一局化在上面,交给荆州刘备的手上,却也算作他们三个人将益州举州相赠了。
“到时候连同我的那幅地图一起,交由孝直乘便送给刘皇叔!这样一来,我等却是不出头都难矣”。
“永年兄!”居然是要让法正去献图,自然也是张松要成全法正。
三人虽说彼此交情匪浅,可是经过这番举动,彼此之间的关系却是更加的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