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好歹在这里也是人家好吃好喝好招待,一是如今走的这么不明不白,如何能够过意得去呢,再说这些天,虽然那位张大人和我们言谈的时间不长,我多少还能感到那位先生对于少爷你,还是颇多好意的!”
“傻瓜,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们走的就是不明不白的呢,还有你从那里看出你家少爷我是那种好意思的人呢?”邓瀚却是反问道,“小子就是见识浅,要是你知道你家少爷我那天念叨的诗句是多么的优美之后,见到我们这么走了,定会觉得我们是高人现世。神驹过隙一般!”见邓艾被自己说的有点犯晕,邓瀚却是不再调侃了,“放心了,我已经给张既那里留了书信了,况且那时住在张府的乃是韩旭,却不是我邓瀚!等他回府之时,若是得见我那封信,定会满意的!”
“兴然?!”邓艾却是有些不信,“那我怎么不知道少爷你写过信。又是何时将那书信置于张府的!”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多嘴了!”那瀚却是斜睨了邓艾一眼。
“就是这次出来之后,越发的觉得少爷你开始向着无良的大路上不断迈进的时候,身为您身边的人小还是十分崇拜和敬仰您的一名天真少年。有必要让他的心中偶像不会变得让人鄙视啊!”
“切!”
骑着马的那瀚,自是对邓艾的这番表白很是不屑。这几年跟着周不疑两个小子,彼此间斗嘴,使得邓艾本来在纠正了口吃毛病之后。却是狠狠的锻炼了一番语速,到如今若是和一般人言语交锋,却也是把好手了,即使学识不足。也能凭着语速将人给绕晕了。“别废话了,让你在张既府上偷偷记下来的这西去的地图弄好了么?”邓瀚却是发问。
“差不多了,不过您上次给我改的那件衣服也没用了!”邓艾却是看着邓瀚的脸色说道,“少爷你还别发火,你可是说的,等回到荆州之后再送我一些专门绘画的纸张,现在我们可还是出门在外,自然无法兑现,当然也没有那咋小条件,所以哈,您明白了!”
无奈的从邓艾的手上接过那描绘在衣服上的地图,邓瀚却是在寻找着西去的路途。从荆州出发到长安。这一带却是有过多少的荆州商人走过,从这些人的通行中,那瀚的司马府那里自然早就对这一带的地形地势不仅画成了图,甚至都标注成二品友在襄阳城中的中司马府讨了长安,毕竟众…同仁堂中的探子们才开始重点的调查和了解,一时之间让他们给出比较详细的地图的话,还很是有些难度。
恰好这时候出现的张既为邓瀚解决了这个难题,毕竟作为自己的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