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探什么消息去了,邓公子?”王异问道,“我们可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让他们去的呢?”
“这也没什么,只是我在荆州的时候习惯了那种消息灵通的感觉,如今到了这里多少有些不便,所以让他们两个多跑跑,也好让我的耳朵里多少进点儿新鲜的东西!”
“如今知道了这西凉之境,周边多是环境复杂,在这个当口下,我们却也是应该尽量的保有我们的力量,不轻举妄动的好!”
“照子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担心武威城中的父亲他们了,毕竟城中只剩下两万人马,若是韩遂猛地趁我们外出之际突袭武威,那后果就不是我们想见到的了!”马铁看着马超和邓瀚两个人说道。
那瀚却是对马铁笑道,“你且不用看我,先问问你大嫂,毕竟要论对韩遂的了解,想来还是她清楚些!”
听的邸瀚对她的称呼,王异倒是先啐了他一口,一番嗔怒到是偶露艳光,让此刻有些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暖,“不用担心,韩太守的为人大家当是都有所了解的,没有万全把握的事情,他可是从来都不会干的!如今曹操大军西进,未抵雍州时,以他的秉性,为他人做嫁的行为,定不会做的。”
“不过,想曹操向来用兵如神,虽然明面上他的大军西进了,可是到底兵发何处了呢?”邓瀚却是问道。
“莫非子浩你以为这些突然早出来的逃难的羌氐都是曹操搞得鬼么?”马超问道。
“不好说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保不齐还是这些人见如今情势诡秘,顺手推舟,想让这西疆之地的情势变得更加复杂,以便浑水摸鱼啊!”
“可是那些羌人不是向来都对大哥很是畏服的啊!”马休诧异道。
“此一时彼一时啊,更何况羌人中,也不是能够一概而论的 单说那烧当羌,就是羌人中的刺头呢!如今我们这一出击仇池国,若是被一些有心人盅惑一番,或许会惹的许多人感到物伤其类呢?”庞德说道。
“而今情势不明,雍凉两地都处在变革之际,那些羌胡人未尝不会将这当做他们起事的良机,就像之前的北宫伯玉,李文候一般呢!”王异却也符合道。
“这可怎么办是好呢,若真是那些人的后裔出来搞事,当年父亲可是曾经镇压过这些人的!”马休忧虑道。
“杞人忧天了不是,当年还是韩遂先杀的那几个人,父亲那时候虽然也有些名气,多少还轮不上这些人惦记啊!”马铁安慰着自己的兄弟。
“两位,也不要太乐观么,想象一下韩遂那人,口舌功夫的话,想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