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张松能够临摹其中的神韵。邓瀚所出的字体,却是楷书,中正平和,隶书古朴典雅,不论是何种,都能从其中咂摸到那一份大气磅礴的刚直忠义。前些年不觉得,不过这两年随着邓瀚年纪的增长,他所出的字体却是越发的显出男儿志气,当时之人当然不知道,邓瀚不过是将后来的各种字体渐渐的显露于当时而已。
不过邓瀚的字书,等闲不得见,毕竟他往来行踪不定,而所写时密语机密等又还需要保存或者销毁,自是不见踪迹,若非张松和其有过来往,加上他的博闻强识,实在也不能有如今的这种成果。
“永年兄,这么快就写好了?”孟达问道。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让家兄赶快回来,至于具体事宜,当然不便于信中透露”张松言道。
就在此时,两人却被前面的法正一阵不明所以的笑声所打断,“看来此次孝直终究是猜到了一些什么”
“永年兄说的是”
“哈哈,”随着大笑而来的法正,此时的脸上却是舒畅之极,眉眼所动无不洋溢着他此时的得意,“终于让我猜到了一次了”
“既然如此,就让孝直为我们两个懵懂之人,得闻一下你猜到的妙论,如何?”张松笑着说道。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