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此次却是在下有幸,能够得蒙三位驾临,此次用餐但有所需,还请直言,一切就算是这次求教之酬劳了”
邓瀚自是连道不敢,而那掌柜的却是一再相请,耐不过,自有邓艾和周不疑两个代劳,游走了一番店内诸处,给他们提点建言。
而邓瀚却是留坐原处,未见动作。
而那夏侯荣自是跟着周不疑等人去了,而先前与之同来之人却是未见动身。
“不才乃是夏侯衡,适才那夏侯荣便是在下的五弟,言语间多有不敬之处,还请多多原谅则个”
“夏侯先生客气了,却是我等的不是,口不择言处,还要尊驾等谅解一二才是”虽然那夏侯衡自报了家门,不过邓瀚却是没有相应的自作介绍。
“听夏侯先生和令弟的口气,与这和昌楼的关联不小吧”邓瀚却是笑道。
“虽然不完全是,却也相差不大,此间也是远方亲戚所办,我们兄弟时时来此沾些便宜罢了”夏侯衡此时却是对于邓瀚的观察入微有些佩服,至于对于邓瀚之前未曾说明的身份,此时的他,却也多少有了几分预估。
毕竟周不疑适才所说的那些个云汉楼的经营策略,若非内中人,当然不会能够说的那么详细,毕竟这个时候对于别人拥有的一技之长,却是不能随便的探问的,那却是大不敬的。
而周不疑这般光明正大的说了,同时一旁的两个人不动神色,自是与之都是熟知内情的,此时周不疑和邓艾两个都已经离了座,而邓瀚却是未做分毫举动,自是表明三人间邓瀚为主。
联想到云汉楼这三个字,至少邓瀚的身份虽然不能明了,却也不会相差太多。毕竟这两年来,曹操属下的那些个谍报坐探对于刘备势力的探测,却是有两处为关键,一处为襄阳,另一处便是长安。
云汉楼在襄阳的名声,自是无人不闻,单说当年邓瀚和张飞以及庞统之间那点关于美酒的趣闻,便能给人无限的遐想。
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作为当事人的三个人都觉的没有什么,不过通过这样的小事,却也让市井之间的老百姓也都是知道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荆州的大人物,却也都是平常之人,也会因为美酒佳肴彼此间争执,不过这样的人物却也让他们觉得可爱,并不会有太多的梳理遥远的感觉,倒是让老百姓觉得以刘备为首的这些荆州如今的当家人的平易近人。
此时的邓瀚和夏侯衡,自是天南海北的闲聊着。邓瀚对于夏侯衡,自是有些了解的,这却不是因为后世中有多少对于这位仁兄的记载,不过是因为他的父亲夏侯渊,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