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有多少的杀气凌然,恰恰相反,邓瀚的剑法之道,乃是出自于道家,那种清静无为,道法自然的意境,在和史阿那种一心求精进,凌厉的锐气相交的时候,总有帮助,也没有太多的意义的”
“那前辈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子浩是有把握,还是没把握?”
“这个一时之间,却也不好说,不过老夫倒是可以肯定的是,子浩并不会是我们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一击”
“说了半天,还不是和没说一样,嗨”张飞倒是无所敬畏,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不堪一击,那倒是能够挡住几击啊”
“呵呵,怎么会没用呢,只是为了让大家更清楚的了解一下子浩的功夫优劣。当然任何一种剑法都是有长有短,老夫与史阿的剑道却是刚猛有余,然而短处便是持久力稍缺,而子浩这种剑法,却是极善守御之道,而且本身的耐力和持久力也是强韧无比的,故而只要子浩能够抗住一段时间的攻势,他的胜机却是会比要比老夫更高况且,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子浩和老夫交过手,自然能够猜忖到史阿的剑势如何,而史阿却是没有这方面的优势,故而这般情形下,他们之间优势劣势,还说不定的”王越这番话,却是比之前所言的让众人更觉心安。
不过刘备听过之后,却是还没有放下心来,“纯以技法论,王老前辈自然已经解说的很是明白了,不过如今这次的事情,看样子,要有曹丕来主持其事,意义已经不同凡响了,这期间会否有什么不可测的事情发生呢?”
“倒不至于,主公以在下所料,如今曹操已经是权势稳固无比,而现在的曹操却是已近花甲之年,当然曹操还有头通风这样的痼疾,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像曹丕等人自是会为了争夺曹操身后之位,而争夺士子民心的时候,都会小心的看护着自己的羽毛的像子浩这样的,能够压制曹植的诗文盛名的大才之人,曹丕定然不会有加害之心,当然这些事情子浩却也会有所防备”诸葛亮却是分析道,“说来也好笑,自当年子浩与在下等同拜水镜庄之后,到如今人人都说在下稳重谨慎,却不知道,子浩那小子在这两点上,更胜于在下这个当师兄的,都被他这些年来四处风风火火的游走的表象给骗了”
“既如此,孤也是心中安稳了许多,不过事到如今,于小郡主处,如何交代?”刘备却是问道,毕竟当初邓瀚和孙尚香成亲还是刘备于其中有过关联的,如今邓瀚的儿子方出生不久,孙尚香自然还在长安城中安养,而对于邓瀚在许都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些人都在这里这般担忧,若是让孙尚香知道了,却是不知道又会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