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话。
不过,卡斯特罗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面对的是米尔塔的父亲,有些拘谨在所难免,仔细斟酌着怎么答话。被管家克利恩克安排在翡翠湖西南角的卡斯特罗,灰黑色屋顶在惨白的月光下,展现着其所谓的深厚底蕴。这点是卡斯特罗无法触及的。这些建筑都是无法与诺里奇占星楼相媲美的。既然它们存在,就有它们的道理。
容克·托雷的思想并没有想象中的传统保守,顽固不化,相反他看得开,尤其是看待年轻一辈。他很开明,不求名利,所以他将一切家族大小事务交给野心勃勃的容克夫人打理。他的睿智,他的明白事理,用五个字来形容便是心宽如海阔。
屋内只有三个人,即使米尔塔在活泼,在努力,自始至终,容克·托雷也只对卡斯特罗说了三句话。第二句便是,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但要懂得进退。卡斯特罗疑惑,但还是点头坦然接受。第三句算是赠言,留给卡斯特罗五个字,心静如止水。
简单五个字,一语道破卡斯特罗目前尴尬的处境。三年前,他也曾跟一位被他寄望甚重的年轻翘楚说过一句类似的话,放下孽障。那个人便是如今的康拉德。
米尔塔朝卡斯特罗眨了眨眼睛,便陪着她父亲走了。
来了匆匆,去了匆匆。卡斯特罗在迷迷糊糊中便见过了他这一次慕尼黑之行必须面对的人物之一。没有喜悦。下一关便是容克夫人了吧?
这一夜,极不安宁。
PS:以后,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去写,不再理会只看几章书友的抨击。调整,恢复,安心码字。
最后引用烽火大神的一首诗:
《鲜花不死》——走上绞架的罗桐柴尔德公爵
我是一朵鲜花,拒绝凋零。狂风,暴雨,大雪,贫瘠的土壤。无人欣赏,我都会绽放
我是一名老兵,拒绝离开战场。长枪折断,盔甲破败,骑着瘸马,我都要坚持挺起胸膛
春天问我,为什么不在最绚烂的秋季枯萎
荣誉问我,为什么不戴着勋章离场
同伴问我,为什么不一起在大地长眠
战争问我,为什么不愿意低下头颅
我是一朵鲜花,拒绝凋零。因为我在等待见到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