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无情,他死了,他怎么就死了呢?不就是多喝了一点酒嘛。只剩我依然活着,活的好好的,却只能在闲暇的时候吊念他。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成功,卡斯特罗,一个喝醉了,都还能保持一定理智的人,我相信他,相信他可以成功。”奥丁少爷的语气中有自责,有懊恼,有忧伤,也有坚决。一个人如果要走很远的路,他的身上没有包袱能成吗?卡斯特罗肩负的东西无疑比他要沉重十倍百倍。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卡斯特罗看似荣耀的背后,牺牲了太多的东西。
“是啊,这世上的真正的兄弟总是可遇而不可求。运气,总是不可或缺。”麦顿大人的过去没有惊涛骇浪,但好歹也是波澜壮阔,在阿尔茴斯山脉跟异教徒作战过,加入过托马斯家族的【三色纹军团】。记得,当年的他把托马斯家族家族族长托马斯·安德路的孙子托马斯·巴兹利打成半死,逃亡的过程中遇见了夏尔米的父母,接下了深厚的友谊。可是世事无常,没想到十八年以后,就只能看见他们的子女。
“麦顿,你说今生做兄弟的,下辈子还会继续做兄弟吗?”奥丁少爷突然感觉喝进嘴巴,流入喉咙的酒无比苦涩。
“来世,多不可靠。做兄弟的从来都是有今生没来世的。”麦顿抬起头看着奥丁少爷成熟的面庞,颇为感慨的说道。日渐苍老的他想起他年轻时候的一些荒唐事,出生在一个落魄贵族世家的他,做过强盗,做过水手,当过兵,其中的坎坷即使说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想回首,往事却偏偏在不经意间又被泛滥成灾。
奥丁少爷摇了摇头,吃完一口菜,将酒杯放下,眼睛望向门外,突然一笑,说道,“就你这老男人,也在我面前装深沉。”
麦顿微微一愣,并不清楚奥丁少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说道,“你啊,还是不懂嘛。我这么有阅历的男人,是一本厚厚的帝国百科全书,你怎么可能懂。”
“我不懂?”奥丁少爷指着自己的鼻子,十分不满意麦顿语气的自傲。
“是的。”麦顿诚恳的答道。
“你?”奥丁少爷猛然想起麦顿可不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好人,浑身一个激灵,而后果断的闭上嘴,低眉顺眼,开始继续喝酒。
既然闲暇坐下喝酒,麦顿收敛其往日里得势不饶人,咄咄逼人的气势,没有过于追究下去。两人相对沉默,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军营营帐外云卷云舒,花开从来都会花落。
“我现在终于有点明白卡斯特罗为什么那么固执的要去刺杀奥亚克·安卢斯了。”奥丁少爷拍了拍额头,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