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见面，她竟然说得如此直白不留情面。

到底是她本身多变，还是因为程砚？

未想清楚，刘樱眼角便扫到方芳黏在程砚身上的视线。当下顿悟。

是了，必然是因为程砚了。想来她多半以为自己是程砚的女朋友或者关系暧昧之人，因此上一次说起话来，便有些针对的意味。这次，则变本加厉，很直白地表现了她的喜好。

想到这里，刘樱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生气。无辜躺枪。她其实是很不爽的。你方芳痴恋程砚，与我何干？我虽常常与程砚接触，但是与程砚接触得女人千千万万，你一个不知道分手分了多少年的前女友。如何管得了那么多？

不过，程砚是朵烂桃花，那是必然的了。刘樱再度下定决心，以后如无必要，还是不要接触程砚的好。

“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宴会中见面。今晚，你是为了什么而来？到底是什么，令你不再躲着我？”方芳看向程砚，语气中有些怆然。

她说的话惊人，脸上的神情惊人，身上散发的哀伤气息也惊人，一时之间，竟引得附近的人纷纷侧目。

刘樱不动声色地将所有人的好奇和八卦之色收进眼底，在程砚还没开口之前道：“两位可以找个人少的地方详谈。我先去帮忙了，失陪。”

对于这种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的戏码，尤其是程砚和方芳主演的，她已经看过两回了，实在没有兴趣再看第三回。

不管方芳怎么想，她与程砚，确实没有什么。如果方芳要误会，刘樱也懒得管。

对于别人的男朋友，是需要回避的，刘樱知道这一点。但是程砚不是方芳的男朋友，而刘樱自己，也不是抱着某种目的和程砚相处的。因此，她问心无愧。

“不，我想你跟着我们去会更好。”方芳叫住即将离开的刘樱道。

刘樱很是不悦，这不悦也表露在她的脸庞上：“我并不觉得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两位纠缠数年的情史，我没有兴趣知道。”

说完，也不管两人如何表情，直接转身走人。

刘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品尝，眼前觥筹交错的繁华，仿佛很遥远，却又似乎触手可及。

林子枫等人没出现，石紫自然也还没到，肖言更是不见人影，似乎，在这个场合，自己真的是一个人呢！

另一边的角落里，程砚和方芳低声说着什么，他的视线不时投过来，但刘樱假装看不见。她和程砚只是普通朋友，平时一起出来玩玩是不错，但是他的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