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提醒大家的是,我脾气不佳,不好相与,若是日后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大家多多包含,并多多适应。”
说完,从容地一躬身。
望着那看似柔弱,但往那里一站,却有种慑人气场的小女子,底下众人多是一时未能反应过来。
继而,便有人被气笑了。
她自己知道自个儿脾气不佳不想着去改,却让他们来包含,还适应!
这算什么人呐!
她凭什么这么目中无人!
“听见没有,这意思是日后要整治咱们呢?”
底下开始哗然了起来。
却见那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转了身,从容地下了议事台,脊背笔直,像是对身后的议论声充耳未闻。
柳共喜有些傻眼了。
这,这小姑娘……怎么能如此嚣张?这样岂不是得罪了整个茶庄里头的人吗?她坐上这个位置本来就颇受争议了,怎还如此不懂退让呢?
真是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
这,这以后还不知道得给他找多少麻烦呢!
柳共喜对落银一开始存有的些许好感,顿时烟消云散了。
听着底下的人吵吵嚷嚷的,一时不由地越发心烦,一挥袖子道:“吵什么吵,人家都走了没看到吗!快都回去干活儿!耽误了出茶,你们承担的起吗!”
……
“我还以为是哪儿来的大茶师呢,原来是个黄毛丫头。”一位身着深紫色广袖裙,面容娇美,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望着落银渐渐离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不屑。
这便是手握紫笋茶秘方的大茶师,胡琴是也。
她身侧站着是正是白芷,白师傅。
相比于胡琴的美貌,白芷仅能称得上端庄,穿着更是朴素的过分,分明仅比胡琴年长五岁的她,看起来却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既然能坐上这个位置,必定是有不凡之处的,同为一等制茶师,你日后最好不要为难与她。看她的样子,才是跟我女儿一般大的年纪,也是极不容易的。”白芷感慨道。
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孩子,却要面对这么多的刁难,日后在茶庄里的日子想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胡琴闻听,仅仅是冷笑了一声,面色带着倨傲。
只要不妨碍到她,她也没什么闲心去跟一个半大的孩子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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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银照着方才柳共喜带她来的路,返回了西攀院,也就是日后她制茶的地方。
她找到了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