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许许多多的人站出来道:“东家万万不必如此……”
“方才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还请东家莫要跟我们计较。”
“的确是我们一时忘却了茶庄里的规矩——不管东家说什么,我们都是须得无条件服从的。”
罗秋萍见状暗暗咬紧了下唇,事态已经完全脱离掌控。她现在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听了,再做出头鸟只会让自己显眼,提醒众人这件事情是她煽动起来的。
人群中。一个处处都不起眼的人见状脸色黑沉,稍作停顿之后,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群。
落银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睛微微眯起。
她注意这个人很久了,很巧的发现,每次引发众人怒气的都是他,每每第一句难听的话也都是出自他口,明显是有心挑拨,将事态严重化。
而且她甚至怀疑,纵使是看似挑事的主导者罗秋萍。也是受得此人状似无意的引导……
须臾,落银将视线收了回来。
目前的状况差不多已经稳定了下来,再没人冲动的嚷嚷着说要离开茶庄了。
而关于落银自己的事情。如果要跟众人说个明白,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时机,必须趁热打铁。
见场面又重新回到了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徐折清紧绷的脸色终是缓和了下来。
他似明白落银的想法,朝她看了一眼。
落银这才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令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楚,“我知道自从我进徐家茶庄开始,大家多对我有成见。”
众人面面相觑。
这话是一点儿都不错。但方才他们对落银的那一通谩骂,多少都令他们有些想要收敛的心思,眼下过激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但还是有人站了出来,罗秋萍。
“叶师傅今日既然站出来说话了,今日的事情又是因为叶师傅而起,那有几句话我便不得不问一问叶师傅了!”罗秋萍纵然心中恨不得将这世间最污秽难听的言语加到落银身上,但碍于形势,用词还算得当。
落银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第一,我想问叶师傅您初进茶庄便能坐上一等制茶师的位置,靠的是什么!”罗秋萍强忍着咬牙切齿的欲.望。
这个问题不单单是她,几乎整个茶庄上下都想问一问。
“方才我们有不对之处,对叶师傅的冒犯还请叶师傅见谅。”那之前吼的最凶的汉子冲着台上的落银正色一揖手,又直白地道:“可叶师傅年纪轻资历浅,又未持有一方密茶,坐上这个位置,的确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