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啊……
“叶师傅平身吧。”昭顺帝将手中折扇合上,口气淡的倒一时也听不出情绪。
可是……有一点很重要——他只说让落银平身,并未提及徐折清和徐朗之二人,像是刻意将二人忽略了一样。
这一点认知,让徐朗之略微觉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落银道了句“谢皇上”,便起了身来。
直到这儿,叶六郎和月娘才算彻底的反应过来,作势刚要下跪行礼,却听昭顺帝在前头讲说道:“叶老哥和嫂子,就不必多礼了。”
这个称呼,是昭顺帝第二次来叶家后,就开始这么喊了,然而此刻叶六郎夫妇二人听在耳中,却只觉得惶恐的厉害,忙地就道:“不敢不敢……”
昭顺帝就浅淡地一笑带过,并未有说什么,反而是看向了落银,问道:“朕去了一趟徐家茶庄找你,听说你染了急症在家休养,这才琢磨着过来瞧一瞧你——可怎么这副样子?”
说着,他拿手中的扇子点了点徐朗之的方向,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显然昭顺帝方才已经听到了些大概。
似乎怕落银‘恶人先告状’一样,尚跪在地上的徐朗之忙抢在了前头说道:“启禀陛下,这乃是草民茶庄里的一些小事,不足以劳动陛下挂心……”声音拿捏的不可谓不谄媚。
“哦?茶庄里的小事。”昭顺帝一挑眉,“可朕方才似乎听到什么公堂见……还有你徐朗之大言不惭的说,这京城的官儿都要给你三分面子。”
顿了顿,不咸不淡地笑了两声之后,昭顺帝又问道:“那朕是不是也得给你三分面子才行?”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徐朗之惶恐万分。
“你有什么不敢,朕听你方才说的话,可是什么都敢啊。”昭顺帝仍然是在笑,口气就跟平常开玩笑一样,但还是教徐朗之打从心眼里怵得慌。
落银却是在心底汗颜不已,心道昭顺帝能说出这句话来,想必已经是听到了**不离十,如此说来……皇帝陛下似乎干了一件类似与偷听墙角的事迹。
不过一想到昭顺帝平常的行事作风,落银立即也就释怀了……
“朕好像还听到你说什么,让叶师傅嫁入徐家为妾,否则就让她身败名裂……这句话,不知道朕有没有听走耳?”昭顺帝看着地上的徐朗之,含笑问道。
“回,回皇上……事情并非像是皇上想的那般,这件事情实在是因叶师傅而起,皆因她行为不检点,背地里用下作的手段妄图勾引折清……草民只是觉得,为了保全叶师傅的名声,让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