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落银默然了一会儿,微抬了头看着父亲,问道:“爹,我娘亲她是不是叫白莺歌?”
叶六郎的身形显然蓦然僵硬了起来。
大脑中,也是轰然一片。
隔了这么多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竟不曾想,会是从自己的女儿口中说出来……
“你是如何得知的……?”叶六郎的表,呆滞中又带着几丝震惊。
这便是了。
听完叶六郎这句话,落银便确定了下来。
“因为我见过白国公了。”落银如实对叶六郎答道,“他曾问过我数次,认不认得一个叫做白莺歌的女子。”
“什么?”叶六郎的表越的错愕,“你见过白国公了!”
在他惊异交加的目光的注视下。落银轻轻地点了头。
叶六郎的表一时间复杂难辨。
“爹,我想跟您确认一下,我娘亲同白国公究竟是什么关系?”
叶六郎欲又止,犹豫了好大一会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反正迟早也瞒不住你,你也有权利知道这些……其实。你娘亲她本是白国公的独女……”
果然……
纵然是在意料之中,但现在亲口听叶六郎证实,落银还是免不了一番惊异。她此前如何也想不到,她这身体的生母,身份竟然如此尊贵。
然而。她又不免想起那日在方亭湖的楼船之中,那须银白,老态龙钟的老人,眼中浓的化不开的想念和伤痛。
“那爹您既然回了乐宁,为何没有去看过白国公……”落银皱眉问道,觉得这其中定有隐,不然叶六郎也不会一直不曾对她提及她娘亲的真实身份。
叶六郎听女儿这样问他,不由地苦笑了几声,而后,又是长长的一阵喟叹。
“你娘亲因为我而死……我哪里有什么颜面再去见你外公。”叶六郎说着,口气里带上了几许黯淡,“而且……当初你外公很反对你娘亲嫁给我,那时候你娘亲怀了你……他外公逼她喝堕胎药,逼不得已之下,我便带着你娘亲私奔了——”
私奔?!
落银一阵咋舌。
而且好像还是……未婚先孕吗?
落银是没想到,原来她爹娘还有这么一段惊世骇俗,曲折万分的感经历。
怪不得叶六郎说自己没脸去见白世锦。
“而且你外公他年岁已高,我实在不敢将你娘亲已经过世的消息告诉他……倒不如,给他留个念想……”叶六郎愧疚无比地说道:“我当时年轻气盛,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