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亲近的人才会喊的名字。
“夫人所言皆是属实。”落银直言道。
“易城虽然自幼习武,但前些日子毕竟天寒,叶姑娘怎可让他为了一支簪子跳湖?”卢清芙皱眉责问道,显然是觉得落银这种行径太过任性。
“夫人所言极是。”落银表情无异,并没有打算将当时的情况一一解释给卢清芙来听,只用一种开玩笑地无辜口气说道:“可跳湖这种事情也是讲求你情我愿的,若是他不愿意,我总也逼迫不得。”
这话一说出来,果然就见卢清芙的脸色顿时变了,柳眉倒竖地训斥道:“你这分明是在拿他的身子开玩笑!”
“可这也同夫人没有实质上的干连,不是吗?”落银特意咬重了‘夫人’二字,似在提醒卢清芙已为人妇的身份,这若是荣寅的家人也还罢了,她断不会如此不知礼数,可眼前这女子,分明对荣寅怀有异样的情愫。
在落银的观念里,认定了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容不得第三个人来指手画脚。
卢清芙的脸色变了又变,越来越难看。再也维持不了方才初见的浅山淡水之姿——
落银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由此也越发肯定了,卢清芙对荣寅的在意程度。
“你一介女流,成日出入睿郡王府本就是于理不合。我好心来提醒你一二,你倒还振振有词!之前只听闻你同曾先生等人交好,是少见的女子楷模,如今看来外面风传的美名,断然不能全信!”卢清芙气的面色有孝红,却徒添了几分娇美,一双杏眼里含着些怒气,不知情的人乍一看,还得道是落银欺负了她。
“夫人若是不说,我倒还真不知道外头竟然将我传的这么好。”落银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又道:“可夫人所说的这于理不合一词,我倒是无法理解。我身为一名茶师,受邀出入各大府邸与人论茶乃是稀疏平常之事,怎平白被夫人说出了三分苟且之意?”
“……”卢清芙被她大胆直白的话气的险些要吐血。
被她说出了三分苟且之意?
一旁站着的丫鬟也是震惊的无言以对,是如何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怎能用这么淡定的口气说出如此的话来!
“反倒,我倒是觉得夫人所做所为有些逾越了。”落银看着卢清芙,口气不掺任何情绪,“夫人既然已经嫁为人妇,当是将这个心思花在自家夫君上面才是。关心朋友原本无可厚非,可若是过了度,便不大妙了。”
“这与你何干!”卢清芙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脸色变得乌云密布起来,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