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白瑾瑜哇的一声就扑向牀边哭了起来。
“不能的!好端端的,我娘她怎么会上吊呢!”白瑾瑜不住的摇着头,“肯定是你们弄错了!”
“小姐您冷静冷静啊……”婆子擦擦眼泪,道:“夫人被现的时候。就吊在内室的房梁上……已经没气儿了……”
“我娘她为什么要上吊!”白瑾瑜哭得稀里哗啦,说什么也接受不了况氏自尽了的事实。
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虽然不是亲生母亲,她偶尔也对况氏诸多怨怼。终究是将她抚养长大的人,她一直都是拿况氏当做亲娘来看待的。
“我不信……我不信!”白瑾瑜哭嚎着不停摇着头,趴在况氏的身上哭得直不起身子来。
由不得她信还是不信,况氏已死,乃是事实。
不管她怎么哭,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白景亭在外间。面沉如水。
召来了况氏贴身的丫鬟,他问道:“夫人此前有什么异常之处?”
“回老爷……并无。夫人今早还好好的……就是,就是快晌午的时候去了趟秋霜院,但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丫鬟神色惶惶的答着,“老爷您回来的时候,夫人那时候就是刚从秋霜院回来的,您也瞧见了……那时候夫人还好好的呢,奴婢真的不知情……”
说这么些,就是想将自己从中摘清楚。
夫人上吊,她这个做丫鬟的能知道什么……
说来也的确奇怪的很,好端端的这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现如今儿子也有了,女儿更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家中一切中馈都掌握在她手中,这还能有什么原因,会致使她下了自尽的决心来?
白景亭见从她这也问不出什么来,便摆手示意她退下。
丫鬟如蒙大赦,连忙退至了房外。
婆子唯恐受到牵连,主动来到了白景亭跟前,道:“老爷您不在的这几日,夫人其实总睡不好觉……怕是有什么心事解不开啊。”
“有听她提起过什么吗?”白景亭皱眉问道。
“夫人向来不会跟奴婢说这些的。”婆子又道:“奴婢也只是觉得夫人大概是因为心里有事儿又不愿说,这才钻了死胡同!”
“我知道了。你下去交待交待下面的人,挨个问问有没有人觉最近夫人哪里不对的。”白景亭吩咐道,“但凡有疑之处,便立即让人通知于我。”
“是,是……”婆子忙不迭的应下,眼角又有些湿润了。
白瑾瑜的哭声依旧在继续,一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