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辩解着，却又挨了一个耳光。

“不要再说这种自私的话了！”几滴晶莹的泪珠从杏子的眼角迸发出来，一双美丽如红宝石的眸子里尽是痛苦与伤心的神情，同样激动地大吼起来：

“不要把守护这个神圣的词和自残混为一谈啊！你这个自私的家伙知道什么才是守护吗？你有了解过被你守护的那些人的心情吗？！你有想过看到你不珍惜自己，肆意伤害自己的样子那些被你守护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守护吗？！明明只是你全凭自己的想法肆意妄为而已！不要再恶心地说什么全是为了守护我们这种混账话啊！”

洛晨曦目光呆滞地看向远处，贞德仍在顽强地与不朽者战斗着。两人的力量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贞德手中的盾牌已经出现裂纹，战锤不知被她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身上原本如皎月般洁白的盔甲有好几处敌方都碎裂开来，血液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裂缝给盔甲染上了斑斑红色。

她的身躯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坚挺，仿佛随时都会在敌人的下一轮攻击前倒下，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后退半步。

平时总是唠叨个不停，一张毒嘴能把人活活气死的她此时沉默了，只是一言不发地默默承受着敌人的一次又一次攻击，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倒下。

“你以为我们这些侍从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不正是为了帮助你守护你才出现在你身边的吗？我们能够体会你的心情，你感激我们，珍惜我们，想要守护我们，这些我们都能感受到。可是为什么你不能体会我们的心情呢？你以为让我们看着你自残，看着你受伤害这对我们来说就是守护了吗？！”

“守护……不是单方面的……”洛晨曦终于木讷地张开嘴，缓缓吐出这样一句话。

杏子脸上终于露出喜悦的表情，死死抓住洛晨曦的肩膀，激动说道：“没有力量怎么样？碰到打不过的强敌又怎么样？你不是口口声声为守护而战吗？你不是为自己战斗，你不是孤独的！你的同伴哪去了？！那些被你守护的人，他们也想为了守护你而战啊！”

“轰！”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攻击，伤痕累累的贞德终于倒下了，尽管她奋力用满是鲜血的手抓着泥土，挣扎着想要再站起来，可惜却无济于事，她的生命值已经归零了。

终于突破了贞德的阻拦，不朽者迈着沉重危险的步伐开始向洛晨曦与杏子的方向靠近。

洛晨曦异常地平静，平静得让人感到可怕。他动作不急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方形物体，这是便携终端的电池，因为上次在跟吸血鬼公爵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