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们早就让他在大牢里生不如死了,敢截他们的胡,不死也要扒层皮的。”
韩赞周说:“你要记住一件事情,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运气和巧合,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人家的成功是因为先前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市舶司提举,也接触了那么多的商团,怎么就不见你搞点动静给我看看?不要不服气,不如人家就要承认,找那么多的借口干嘛,再这样下去以后你会吃大亏的。”
俞燕飞也知道韩文熙说的有道理,通过这件事情的确可以得到皇帝的注意,甚至还能够得到召见的机会,毕竟这时候能为朝廷为老朱家输送两百万两白银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京师的大臣们如果愿意倾家荡产帮助朝廷,就是两千万两银子也不是难题,但这么高风亮节舍小家顾大家的行为,无论是勋贵集团、文官集团和宦官集团,都不可能做出来,就是有这个心也不敢这样做!
大明的董事长崇祯皇帝,是个生性多疑善于猜忌的主,见到银子可能只是高兴一时,估计用不了多久是要找后账的。按理说公司给的薪俸并不高,你们那里来的这么多银子?绝对是贪污来的,绝对是挖了公司的墙角,于是按照老朱家的逻辑,卸磨杀驴恩将仇报的事情就随手做出来了!
俞燕飞虽然有举人的功名,可关键在于他不是官员而是商人,贪污受贿的说法和他不沾边。加上和海外商团的关系良好,又得到曹家的帮助,做成了这件事情体现的也是个人能力,是对大明和朱家的耿耿忠心,崇祯皇帝再多疑也不会那么无聊。
李香君倒是觉得很开心,她对自己的男人有着近似盲目的信心,此前和海外商团一笔丝织品交易,就赚了十几万两银子,在她的眼睛里这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从一个小小的举人,平步青云直接当了从五品的市舶司提举,有名气有地位有财富有权力,这样的男人才有资格把她娶回家。
屋子里沉默了好一会,李香君不敢打扰思考中的俞燕飞,只是很温柔的给他的空茶碗添满了茶水,男人要做决策的时候,是不能受到别人影响的。韩文熙也很有耐心的没有说话,无论是谁遇到这种情况,都需要认真的掂量一下,成功了有无穷的好处,可要是失败了呢,后果不仅仅是严重那么简单,估计会是致命的危险。
但现在的问题在于无论陈清扬愿不愿意,这个职位是非接不可,司礼监派遣到江南的三大太监可谓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市舶司提举虽然级别不高,可毕竟握有实权,也是补充内库收入的重要来源,连皇帝都颇为关注,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