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所以也就不可能打通明军的关节。而有胆量去盛京的,都是些有背景有后台的大商人,明军不方便管,清军也不愿意轻易招惹。”
然后说道:“你以为清朝的官员就比朝廷的官员廉洁奉公,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们照样贪污受贿,只要有好处,帮着疏通关节那是很平常的事情,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喜欢?”
又说道:“锦衣卫在盛京有秘密据点,一个经营十几年的绸缎庄,顾客中有的是大官的家眷,还有什么王府福晋或者侧福晋之类的,得罪了绸缎庄,就算是清军将领也吃罪不起!所以光明正大的去盛京,一点问题都没有,要是偷偷摸摸的去,没问题也生出问题来。”
孙传庭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俞燕飞的判断是对的,天下乌鸦一般黑,只要是人就没有不爱钱的,但他还是说道:“老板,即便安全有保证,属下也不得不佩服您的胆量,换做别的一品大员,绝对没有这种心思去盛京。”
俞燕飞看着远处的海面,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既然命运给我这次珍贵的机会,我当然不能辜负上天的安排,为了国家和民族,个人的生死荣辱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够避免清军的铁蹄踏入中原土地,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包括我的生命在内。”
孙传庭听到这些话大为感动,心说老板才是大明的忠臣,连生死都置之度外,比朝廷那班只想着贪财的老家伙们强的太多了。人常说居安思危,眼下对方的刀尖都顶到鼻子上了,还有些人大放厥词要和清军谈判。他心里清楚,一旦宁锦防线失守,京师也就失去了最后一道屏障,山海关能抵得住庆军多少时间?
所以要倾全大明的所有,也要守住这条防线,像是所谓的谈判议和,那都是昏庸的招数,皇太极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一点小恩小惠根本喂不饱他。
楼船缓缓的驶进了码头,燕文山带着将领们一看到俞燕飞,就双膝跪倒在地,齐声说道:“恭迎老板驾临宁远!”还是叫老板觉得亲切一些,最关键的是,大家还不知道朝廷给了俞燕飞具体什么职务呢!
俞燕飞也没有矫情,这是在军营不是在家里,礼数绝对不能废,他指着孙传庭说道:“这是左军都督府都督佥事,东山省承宣布政使司右布政使,加辽东都指挥使司都指挥使衔孙传庭大人,也是我们大明一代名将。”
孙传庭可不敢像俞燕飞这样高姿态的受礼,能跟着老板来辽东的部队,一定是嫡系,这也是最简单的常识。他笑着说道:“以后我们都是老板麾下的将领,自己人不用那么拘礼,快请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