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过特别提炼的浓缩制品。放心吧,我们既然答应过你不会危及钢甲暴羆,就绝对不会让它被毒药弄死。这种带有上古血脉灵兽无比强大,必须让它发挥出应有的价值。华道长,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吗?那就是疯子。哈哈哈哈!一头发疯失去理智的守山灵兽,而且还是大乘级别的疯子,完全可以一巴掌拍碎钟元宇的脑袋。”
华俊脸色一片惨白。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的黑衣人会在自己面前发下心魔重誓?原来,对方目的根本不是什么钢甲暴羆的血,而是想要钢甲暴羆发狂。
华俊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连声怒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唐启元对华俊动作丝毫没有反应,他鄙夷地笑笑:“当然是想要彻底灭掉归元宗。我不喜欢这个宗派,它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
华俊彻底绝望了。
但他脑子里还有几个问题没有找到答案。
“上一次钢甲暴羆发狂,你们为什么不动手,而是一定要等到现在?”
听到这里,唐启元脸上显出一丝自嘲:“再周密的计划,总有疏忽遗漏的地方。归元宗有守山大阵,从外部进攻,势必伤亡惨重。如果归元宗内乱,就是我们下手的最佳时机。”
华俊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完全停滞,难以自信地问:“内,内乱?”
唐启元轻轻“哼”了一声:“钢甲暴羆在归元宗身份超然。但它毕竟只是灵兽,而不是人类。莫名其妙的发狂,归元宗上下肯定要根究原因,调查内幕。如此一来,势必牵连者甚众。在人人自危的前提下,又哪里谈得上静心修炼?哪里谈得上齐心协力?在那种时候发动攻击,必定事半功倍,唾手可得。”
华俊眼中目光变得后悔而痛苦,喃喃自语:“原来,我一直都是你手中的棋子。”
“当然是棋子。不然的话,你以为自己能是什么?”
唐启元用力拨开华俊抓住自己肩膀的手,连声冷笑:“区区一个金丹宗师,还不被我放在眼里。只要魔功大成,元婴老祖、分神祖师,统统不再话下。你以为我们真的只是需要几滴钢甲暴羆的血?错,我要的,是整个归元宗,整个宗派上下所有人的脑袋!”
停顿了一下,唐启元继续道:“不过,钟元宇在钢甲暴羆发狂一事的处理上,的确令我感到佩服。我不知道他是否真正察觉了什么?还是对其中究竟一无所知?总之,上一次钢甲暴羆发狂,并未在归元宗引发内乱,损失也不过是区区几名外门弟子。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