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现如今都在修养,暂时无法出操。”
这话显然是在搪塞。不过,杨天鸿却没有追究的意思。他转过身,指了指校场最前列一排士兵手中锈渍斑斑的铁枪,还有那些疏于保养,皮带脱落的盾牌,皱起眉头问:“那么军械呢?为何如此破败?”
殷鉴化是个光头,腰身肥圆,嘴唇上方的胡须修剪成“八”字,看上去为人十分精明,也很油滑:“兵部下拨的武备就是这些,我们已经连续往上面报告多次,都未能解决。”
修为使人体各种机能精进,站在校场上,杨天鸿可以看到数百米远位置那些面黄肌瘦的老兵。他再次发问:“军中缺粮吗?为什么我看很多军士都面有菜色?”
都尉马文昌上前几步,赔笑道:“兵部下发的饷银一直都有分例。玄火营不属于天子近卫,饷银军备一直都是按照二等规矩发放。”
杨天鸿有些不解:“什么是二等规矩?”
马文昌正要解释,沉默已久的副将薛金彪却抢在他前面开了口:“按照兵部制订的条例,天子近卫六营最为精锐,可以得到一等饷银,也就是每个士兵月例银子三两。玄火营的军士月例只是二等,人均每月饷银一两五钱。”
杨天鸿似乎是对此颇有兴趣:“哦!如此说来,应该还有三等规矩的喽?”
“有,当然有!”
马文昌点头哈腰地连忙回答:“还有守卫各地的府兵,别说是三等规矩,就算四等、五等,也是有的。”
杨天鸿点点头,不再发问。
离开校场的时候,杨天鸿发现殷鉴化走到身边,不动声色往自己手里塞了一包东西。
那是一叠面额百两的银票,共有二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