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能,这种事情相当于无本生意。表妹你是守着一座金山叫穷啊!听表兄我一句劝,切莫抱着往日那种与杨家为敌的想法,多多与杨天鸿之间联络感情。若是他觉得你真心实意,自然也就不会再用以往的态度对你。你来我往,才有好处。彼此变得亲厚些,这荒兽生意也少不得会交给表妹你来负责。”
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徐氏却只能苦笑,无法作答。
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杨天鸿的脾气。恐怕就连杨天鸿死去的亲生父母。在这方面也没有自己明白。虽说彼此之间接触不多,可是杨天鸿在很多事情上态度极为强硬。当然,徐敬业的话也没错。真心待人的确可以改变彼此之间的关系。可是,从一开始就把眼光对准了荒兽。这种故意接近又岂能不被杨天鸿知晓?要知道,他可是朝廷新进加封的毅勇候、安州节度使,还是归元宗的门人弟子。其中任何一个身份,都不是白痴或者疯子能够担当。
徐敬康在这边继续笑道:“表妹你恐怕不知道,静安公主得了几匹玄天骏,已经在京城贵妇圈子里成为焦点。为兄我远远的见过那些玄天骏,真正是毛色光亮,雄骏不凡。乃是血统远远超过俗世间普通马种的神物。静安公主的车驾如今已是无人不识。即便认不得马车上的皇家族徽,也必定认得跑在前面那几匹毛色全白的玄天骏。”
徐氏听了,心中隐隐有些意动,下意识地问:“果真如此?”
徐敬业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得意,说:“表妹你可知道,静安公主的那些玄天骏,如今在市面上价值几何?”
徐氏摇摇头。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识范畴。离开徐家时间太久,在杨府内院也呆了太久。整个人与外面的世界有些脱节。
徐敬业伸出两根手指,在徐氏眼前晃了晃:“上个月,潞王进京面圣。路上遇到静安公主车驾,眼睛怎么也挪不开。当场就开出二百万两纹银的价钱,只求静安公主让给他一匹。足足二百万两啊!咱们徐家所有人南来北往辛苦一年。所得利润最多也就是这个数字的一半。”
徐敬康插进话来:“表妹你可知道,静安公主的那些玄天骏,出自何人之手?”
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徐氏仍然有些不太确定,迟疑着问:“难道,是我那亡父之子?”
不知不觉间,称呼已经变了。不再直呼杨天鸿的名字,而是加上了部分尊称。
徐敬康点点头:“当日,杨天鸿在卢家府上闹出来的动静很大。据卢家逃出来的下人说:杨天鸿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口气斩杀了十几头荒兽。后来,剩下的玄天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