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貌清丽的小荷。张皇后只觉得心里仿佛被黄蜂蛰了一般,没来由的疼起来。面子上的东西当然要有所表示,仅仅只是随口夸了几句,张皇后便转身离开,留下一群妃嫔在那里交头接耳,围着小荷议论纷纷。谈话内容,不外乎是询问小荷究竟吃了什么东西如此见效?或者是太医院的方子究竟是什么内容?若说没人嫉妒,那绝对是假话。可是,在这种场合,没人会把不高兴摆在脸上。最多也就是站在旁边说些酸溜溜的话。
新萱公主的哭喊就不一样了。
“母后,我不要看到那个贱人住在宫里。母后你去跟父皇说说,赶她走。把她撵出皇宫。”
“我要杀了那个贱人。不,我要弄花她的那张脸,让她变成世人眼中的笑话。”
“若不是那个贱人装模作样蒙骗了毅勇候,父皇必定会赐婚于我。都是那个贱人夺走了我的一切。母后,帮帮我,最好就让那个贱人现在去死。”
狠话人人都会说,但狠话这种东西,往往也最不具备威胁性。有实力的人,根本不会把力气花费在嘴皮子上。要么直接给予对方致命一击。要么用诸多手段把对方搞得家破人亡。严格算来,除了泼妇和废物。谁也不会唾沫星子横飞打嘴仗。
能够做到皇后的位子统领后宫,张皇后当然不是一般人。她没有计较新萱公主那些不切实际的哭喊。慢慢陷入了沉思。良久,才慢慢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那么说再多也是没用。听母后一句话,不要在哭哭喊喊,否则这里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被你父皇听见,必定又会凭空惹来一场祸事。”
新萱公主闻言,不由得一滞,张口问道:“难道连说说也不行吗?那贱人十几年都在外面,谁知道究竟跟着野男人之间有了什么瓜葛。刚进宫没几天,就揭开伪装故意做作。母后你是没有看见,之前在灵秀宫浴池里,她是那般凶狠毒辣,恨不得当场要了女儿我的性命。”
“行了!别再说这些没用的蠢话。”
张皇后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皱起眉头:“你在本宫面前说起也就算了。即便是你父皇听见,也是断然不会相信。你这孩子,连看看势头都不会。现在,文媛明摆着是成了宫中诸多妃嫔追捧之人。你这样冒冒失失闯过去,本来就在礼仪上有所亏失。若是被她抓住这一点不放,你父皇必定又是大发雷霆。罢了,想来文媛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你也再不可提起。否则,即便是母后我也无法救你。”
新萱公主止住了眼泪,眼睛里露出凶狠且极不甘心的目光:“照母后这般说法,难道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