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都震慑不住,都只能是索性全部杀掉。说起来,两个月前,扫荡牧民营地的时候,本公手下一名士兵一时心软,收留了一个六岁左右的戎狄孩童。那士卒原本想着留那孩童一条活路,却没想到那孩童居然怀里藏了匕首,趁着那士卒不注意,从后腰上狠狠捅了进去。”
官勇张大了嘴,一阵默然。
李广丰却对这个故事产生了兴趣,连声追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哼!”
杨天鸿眼中闪过一道冷厉的光芒,恶狠狠地说:“那名士卒自然是活不成了。本公下令,从此遇到任何戎狄营地,无论男女老幼,一概格杀勿论。须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若是不能杀得戎狄人头滚滚,他们就会在草原上疯长。到头来,吃苦受罪的,仍然还是我汉家百姓。”
杨天鸿又用到了“汉人”这个词。他相信,以官勇和李广丰的思维能力,必定能够听懂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三个人站在战俘营距离很近的位置,说话声音自然也就远远传开。戎狄与楚国接壤,很多草原蛮子都能听得懂中原话。杨天鸿话里的杀意毫不掩饰,整个战俘营顿时变得骚乱了起来。只不过,在周围历州军士的兵器威胁下,虽不敢站起来冲撞,嘴里却还是充满了恐惧连声喊叫着。声音虽然杂乱,意思却都差不多:不外乎是楚人不讲道义,自己已经投降,为什么还要前往历州去做苦工?自古以来,两国征战就应该把俘虏放掉才对。
杨天鸿不禁笑了起来,指着一片混乱的戎狄战俘,说道:“看到了吗?这些戎狄其实并不野蛮,他们也懂得我汉人言语中的意思。只不过,他们自己抓走我汉人百姓的时候,就觉得把百姓变成奴隶肆意滥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若是这种事情换在他们自己身上,就会觉得万般不公,叫着喊着也要拼命反抗。这种人,与猪狗有什么区别?”
不等官勇和李广丰回答,杨天鸿已经冲着一直跟在旁边的杨悍挥了挥手,指着被围住圈子里喊叫声音最大的那几个戎狄俘虏,冷冷地说:“本公喜欢安静,不喜欢吵嚷。”
杨悍会意地点点头,拔出佩刀,带着十几名拥有修为的亲卫快步冲进包围圈。他狞笑着,直接抓起一个为首的戎狄俘虏,用最残忍的方式,左手抓紧此人后颈,迫使他不由自主张大了嘴。然后,右手钢刀狠**进其口中,把锋利的刀尖在其嘴里一阵乱搅,当场就把整条舌头搅成血肉模糊的浆糊。
两名亲卫抓住另外一个为首作乱的戎狄俘虏,干脆利落的用匕首挖出他的双眼。对于其他参与喊叫的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