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上就好像两根铁棒一样,箍得她有些发疼。
    “我没事。”
    身体微微动了动,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上面,侧脸紧紧地贴着她的侧脸,苏慕染被上面长出来却又未被打理的胡渣弄得有些发痛。
    点了点头,想要开口,结果只能够用鼻音哼出那么一个音节:“嗯。”
    下葬的那一天a市的天气万里无云,时景一脸无异地接待着前来送行的亲友。
    所有的在牧师的话语中尘埃落定,不过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时景仿佛变得更加的沉默。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她看了一眼时景,抬头将眼泪逼了回去,才缓缓开口:“想吃饭还是面或者是粥?”
    他坐在沙发上,神色不明,抬头看了她一眼回到:“粥吧。”
    得到回应后她没有再说什么,进厨房准备煮粥。
    粥煮开已经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走出去打算让时景去洗个澡再吃粥,却发现他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事情来得太快了,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时景更是完完全全没有想到,不过十多天还见着的母亲,突然之间就天人相隔了。
    这段时间大概是她们结婚那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觉得两个人是夫妻,尽管时景从来都没有说,也没有表示过,可是她还是能够从他越发的沉默中知道他的脆弱和无助。
    这是她第一次被他所依赖,那是和以往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