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是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人变了,还是生产商变了,越发的不是原来的味道。
    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吃过了。
    视线落在那暗红色的包装袋上,半响,她摇了摇头:“不了,我已经不需要这个吃药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吃话梅的送药的习惯是许君维惯下来的,他走了之后,她一度吃一次药就吐一次。
    因为再也没有人帮她买话梅了,而这个老牌子的话梅,市场已经渐渐淘汰了,除了最初的产地还有出售,她已经很难找到了。
    幸好她并不怎么生病,最多也就是一年来一次重感冒。
    她记得和时景结婚后的半年,整个人急性肠胃炎,吃一次药吐一次,时景问她以前怎么吃药的。
    或许那时候太脆弱了,她眯着眼睛,被他抱在怀里面,碎碎念一样说了很多话。
    直到时景出口打断,她才停了口。
    她惊讶地回头看着时景,他只是默不作声地用干净的毛巾帮她抹干净嘴角的赃物,抱着她放在沙发上让她等一会儿。
    她觉得自己过分了,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说自己的前男友,她觉得时景一定是生气了。
    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躺了二十分钟不到,就看到时景端着什么从厨房出来,她有些不解,他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就着这个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