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的她就很明显定不住,卓亦没开口,她就有些失措了。
他眼眸一转,抱着她也顺便一转,原本她上他下的姿势很快就被换了过来成了他上她下。
“如果是,是不是就可以履行夫妻义务了?”
那恐怖片还在播着,诡异恐怖的音乐还时不时传来。
但是她满耳朵都是卓亦呼吸的声音,还有自己那极速的心跳声。
卓亦的声音低沉喑哑,醇厚好听得跟那潺潺流水一样,就在她上方的不远处传来,一清二楚的。
情况有点儿不对,她连忙伸手推人:“呵呵,我开玩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
徐真真:“……”其实她也没有开玩笑。
他看了她一会儿,继而直接低头吻上了她的嘴角:“卓太太,你该履行一下的作为妻子的义务了。“
!!!
消息来得太震惊,徐真真整个人僵在了那儿。
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吻在自己唇角上的温度,热热的,驱赶了日本十月份的寒气。
她只觉得耳根子都开始发烫,那滚烫的热度顺着她的脖子蔓延了整张脸,看着他的眼眸,里面的自己满脸都是红的。
都是是浅浅疏疏的吻,唇角、人中、鼻尖、眼皮,一下一下的,又轻又快,她扭着头也躲不过,因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下一站目的到底是哪里。
这样温吐而没有目的的吻比那强势而迅猛的舌吻让她更加的慌乱,若大的房间里面除了电视的声音就是她和卓亦的呼吸声。
这样静谧的亲密是致命的,她闭着眼睛,身体都是颤的,转着脸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用力推着:“卓亦——”
嘤嘤转转的声音,跟那树上的黄莺一样,细细的、软软的,让人听了只觉得越发的风情。
撒娇一样的声调,带着徐真真自己都不知道的颤音。
与其说是在拒绝还不如说是半推半就,身上的人就像是那坚固无比的城墙一样,她怎么用力地撼动不了半分,甚至透过手指触碰的温度让自己越发的热。
上一次她来大姨妈躲过了一劫,可是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些后怕。至于再之前,她喝醉了,隐隐约约就只记得抱着自己的人热得跟火一样,那起起涨涨的潮海推得她昏昏涨涨。
至于那清晰细致的记忆,她都没有。
他的舌头又软又湿,带着他整个人的热气扫过她的眼皮,那薄薄的一层眼皮敏感又脆弱,徐真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发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