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题大做,不让我用手机和电脑,说是有辐射,连电视都不要我看,只让我看书。所以他一直拿着我手机,偶尔有人打电话来,也是他帮着接,说是我现在身体不好不方便说话就打发掉了。我也没介意,因为我现在跟他在一起,确实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直到某一天,当我正坐在客厅里看书,而高子谕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我听到门铃响了。我以为是许承彦和陆月华来,就轻快的将门打开……我抬起眼皮一看,面前出现一个高高大大的,在我看来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真真!”对反很惊喜的呼唤我的名字,“你现在好了?”
说着,他就进门来,放下手里买的一些礼物,手还搭在我肩上,一脸的自来熟,“我给你父亲打了电话,才知道你现在醒了,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你。”
我奇怪的盯着他看了好久,然后灵光一闪,才乍然想起,“你是……冯绩宽!”
“对啊。”他奇怪的看向我,“你怎么,眼睛近视了?醒来连我都不认识了?”
我有点不自在的说,“一开始确实没认出你来,我记得我见过你两次。不知道,你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
他愣住了。
“真真?”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你确定你已经完全好了?你没发烧吧?”
顿时,我知道了,估计我后面还跟他见过面,只不过忘了那一段。但也不至于跟他熟到这种地步吧?连我大病一场他都知道,他还亲自来探望?
正僵持的时候,高子谕从厨房里出来了,他见到冯绩宽,就一言不发的走过来说,“真真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有什么事,我们先去外面聊。”
然后,高子谕就推着冯绩宽到了门外。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聊些什么,过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后,高子谕进门来,若无其事的,“他已经走了。别多想。”
“我挺好奇,他来这儿干嘛啊?”是的,我想不通,我始终觉得,我跟冯绩宽的交情,还远远没有到这一步啊。
“没什么。他其实是找我的,工作上的事儿。”高子谕安慰道。
最后去医院做脑部复查的时候,又提到我记忆的事儿。经过这么多天的治疗,说实话,虽然脑袋不痛了,但还是回忆不起我生病的原因,我问我爸,“记得那天刚刚醒来的时候,你告诉我说什么掉进河里,还是子谕救了我,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海里。”高子谕迅速的在旁边接过话,他帮着解释,“那天,我带你去海边玩,你在海里游泳,游到了深海区域,腿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