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的，虽然十二月份的天气有些冷，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家长领着孩子出去。

“毕业之后有想过要做什么吗？”

王世杰突然的问题让她有些怔忪，视线从蒋劲的身上收回，看着王世杰有些茫然：“没有仔细地想过。”

以前的梦想，在她当初作出选择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在找回来了。

现在王世杰问她毕业之后想要做什么？

她其实真的不知道，如果她只是一个人的话，她还可以有个想法，从头再来的艰辛她不怕，可是她带着蒋劲，有蒋劲，同时也意味着，很多选择，她根本就没有思考的余地就要去放弃了。

王世杰看着她，突然之间就沉默下来了，这是一个有些沉重的话题。

半响，他才重新开口：“好久没有回国了，a市这些年的变化挺大的。”

她笑了笑，抬头看向前方，“是挺大的。”

他们走着的商业街道，五年前还是一个旧街区，这几年改造，才有了今天这样的繁荣。

不要说王世杰五年的时间都没有回来过，她一个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人，都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里的变化。

“以前我总是觉得，世界在变，人总也会跟着变的，没想到，五年后回来，你倒是和当年没什么变化。”

他低头看着她，眉眼间带着隐隐的温和。

蒋梦曦笑了笑，抬手挽了挽耳际的碎发，“我没变，不好吗？”

王世杰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刚想开口，就听到蒋劲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爸爸。”

蒋梦曦原本低着头，听到蒋劲的喊声才抬起头，正对上程子昊的双眸，她点了点头，淡淡地打着招呼：“这么巧。”

她松了手，让蒋劲走到他的跟前。

程子昊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弯着身子问蒋劲：“吃饭了吗？”

“吃了，爸爸你呢？”

“正准备去吃饭。”

王世杰眼眸微微一冷，视线落在身侧的蒋梦曦身上，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退她一步的位置。

“王先生，好久不见。”

他牵着蒋劲，抬起头，嘴角衔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王世杰。

王世杰笑了笑，“好久不见，程先生。”

蒋梦曦站在那儿，抿着唇，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一对情侣。

他们说了什么她听得不太提清楚，只是后来听到王世杰在喊她，才怔怔地回过头：“我送你们回去吧。”

视线内，已经不见了程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