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基础上搓出初代种级别的龙形机甲,那可真是离了大谱了。
罗隐打了个大哈欠。担任临时校董后,肝的负荷更大了。一路走来,肝字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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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本台记者夏子,为您带来实时报道。
横滨渔民意外捕捞黑鳞巨型海怪,目击者近二十人。一夜之后,海怪尸体竟离奇失踪。
下面由我采访阿部船长......”
源稚生将电视调成静音,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怎么也遮不住。
“不要着急,快了,在准备了。”
罗隐敷衍着社畜大家长。
“什么时候下潜,给个准信。分部的资源也是有限的。”
最近不仅有海怪,还有多起关于骨头鸟的目击事件。但罗老板不会承认,那是他的养殖基地里不小心泄漏的镰鼬。
“三月十七日。根据气象预测,那天深潜的危险性最低。新阿尔文号还有其他重型设备,十号前会运送至须弥座。
新阿尔文号的载人能力是四到五人,分部预计有一个名额,你们自行决定。”
罗隐觉得,最好是把拉面师傅丢下去。毕竟他活得比较长,嗝屁了不算太亏。可惜他名义上并不是分部的成员。
“我不想让绘梨衣参与下潜。”
“为什么?”
“绘梨衣小时候很怕黑,对于深潜任务来说,她太柔弱了。”
罗隐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源稚生,弄得他有点不自在。
“虽然我打不过绘梨衣,但她确实有柔弱的一面......”
“所以你说的‘柔弱’是指?”
“你不明白,绘梨衣是我的妹妹,我知道她不适合......”
源稚生越说越感到莫名的尴尬。
真打起来,柔弱的绘梨衣能摁着他摩擦,但象龟印象中那个天真且脆弱的妹妹仍没有消失。
只能说,有时妹妹成长得太快,会让兄长无所适从。
“让上杉家主自己决定吧,她的能力足以应对绝大多数困境。”
罗隐抿了一口热茶,感受着须弥座上带有一丝咸味的海风。
“其实,有个想法在我脑中盘旋很久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源稚生:“别讲。”
“大家长,你不觉得蛇岐八家是时候改变了吗?本部到底因何而强大?”
源稚生没搭话,静静看着罗隐又准备怎么忽悠。
“内三家,外五家,蛇岐八家以姓氏、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