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儒生也跟着喝了,那粗野男子又坐回桌前,听了无衣的话,压根没反应,只是盯着眼前的酒没有说话。
“怎么,兄台莫非以为我俩方才不是误会?”
无衣喝完酒,也学着儒生倒转杯子,转头看到那粗野男子还未喝酒,不由出声问道。
粗野男子被问得一跳,心道误会就打了一顿,那不是误会还得了,连忙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也学着两人的样倒转杯子,只是脸上的表情古怪,好像死了爹妈一样。
儒生看得暗暗发笑,这家伙自从和他在一起就呱噪不休,天天吹嘘自己如何如何的了得,没想到今天遇到这还未戴冠的少年,一下就蔫了,真正搞笑。
“来,喝酒,喝酒。”
儒生一再的劝酒,几人一直喝到半夜,才散去。
自始自终,几人都没有通过名姓,只是畅快的喝着酒。
清晨醒来,巨舸已经消逝无踪,彷如从未出现一般。无衣也不以为意,要知道人世飘渺,相遇有缘,即时行乐,又何必一定相识,知道行踪。
吃过早饭,无衣等人就继续起程,往东都洛阳而去。
人世飘渺,相遇有缘,即时行乐,何必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