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杂乱的喊声里,郭虎禅和李白都到了别院门前,郭虎禅看着哥舒翰他们,却是笑道,“刚才为哥舒兄准备聘礼,却是差点误了时辰”
“公子恩重,哥舒翰无以为报,他日公子但有所命,哥舒翰必效死力”哥舒翰看着郭虎禅从车上取下的一匣黄金,还有那匹专门给自己准备的白马,却是心情激荡,大声道
“哎,哥舒兄哪里话,今日喜庆日子,别说那等不吉利的字”郭虎禅大笑着摇头道,接着牵过白马到了哥舒翰面前道,“来,郎官上马,咱们接娘子去”
随着郭虎禅的大声呼喝,那请来的吹鼓手们喜乐齐鸣,那些披红挂彩的健妇也是提着花篮,撒起香花来,前面自有熟识道路的镖师们在前开道,后面跟着那抬八抬花轿
“吴起,燕丹不过如是也”皇甫惟明这是第一次见到已经名动凉州的郭虎禅,这个英姿矫健,凛然生威的宗室子弟让他有种可怕的感觉,光是这份毫不做作的慷慨豪迈让他也忍不住心生好感,不用说那身受其恩的哥舒翰了,换了是他,恐怕也会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来
鼓乐喧闹声中,郭虎禅他们终于到了那马家迎亲队伍给堵着的街道,只见原本马家队伍里那些吹鼓手和其他仆从都是坐在街道旁,而前方被车马堵了个水泄不通,叫他们进退不得
“二爷,如何?”程镖头不知何时到了郭虎禅身边,看着前方那插着长风镖局旗号却翻到在地的马车,洋洋自得道,“马家有财有势,也就欺负下百姓,遇到我长风镖局,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马家迎亲队伍里,郎官马百里虽然心急如焚,可也不敢朝长风镖局的镖师吭声,那位郭大少,连他父亲都不敢招惹,他不过是个好色的二世祖,哪敢去大放厥词,只是把目光看向身边的二弟马千里,想他出面拿个主意
马千里却只是闭目养神,他从小就看不起这个胆小好色的大哥,这一次要不是父亲吩咐,他才懒得陪这个大哥来接那马家的小娘子,想到那个娇艳如夏花般的马玲儿要嫁给这个大哥,便是他也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此时见这个大哥朝他打眼色,他只当没看见
“二弟,这可不能再耗下去了,再晚可就误了吉时了”终于马百里熬不过,竟是从马上下来,到了马千里这个二弟面前,亲自问道
被马百里这样不要脸面地一逼,马千里就是想再装傻充愣也没办法了,只能道,“我刚才说绕道,大哥你自己不答应,现在我有什么办法?”
两兄弟说话间,后面传来了喧闹的鼓乐声,来得竟然也是只迎亲队伍,这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