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只有混账可以形容
“记住,男人要有心胸,要有器量,没有器量的人,终究只是个小人物”徐敬业想到长子和那个郭虎禅莫名其妙地结仇后,却是因为郭虎禅之故而不愿去细柳营,说话时的声音又重了几分
“薛猛和你是朋友,可如今他已是领兵大将,连他都愿意在那位郭副都护麾下效力,你又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和那位郭副都护之间,连私怨都算不上,你当日为何不去细柳营,要是他容不下你,那自是他无容人之量,也不过如此罢了”
徐策听着父亲的话,满脸的羞愧,他从小也是向往曾祖的武功,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而不是被人当成英国公府的世子去受到尊敬,可最后当机会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却因为自己的气量而拒绝了
“那位郭副都护,年纪比你小,可是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一群边地的好汉,去河中先杀大食使节,再杀国王,另立王,之后玉门关前是以一当百,无论是气魄才能,都堪称当世之杰”徐敬业看着面前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长子,仍是缓缓地说道,郭虎禅身上有太多谜团,可是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以前关于这个年轻人的各种传闻不只是那些说书先生口中的故事,而是实打实的
“爹,孩儿明白了”徐策点头道,他当日和郭虎禅结仇,说穿了是郭虎禅为苏文焕出头,把他打了一顿,可那时两人公平较量,他输了也只是自己学艺不精,说来说去还是父亲说得对,他从小顺风顺水惯了,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挫折,自己钻了牛角尖,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别人身上
“你明白就好”徐敬业看了眼说话时还算诚心的长子,点了点头,“如今长安城内,看着平静,可实际上暗流涌动,就是为父也看不透,你以后不要再和武家那些人来往”
“爹,孩儿以后不会再和他们来往了”虽然同在一府,可徐策从小和武家的所谓‘兄弟’并不亲近,甚至有些疏远,不过是最近几个月他身边那些朋友都是去了军,他自己又意气消沉,那几个武家‘兄弟’又主动讨好于他,才厮混了一阵
“武家别有用心,这一点你要记住”徐敬业仍是很郑重地说道,“你那个曾祖母,老而不死是为贼也,她是帮着武家的,你要清楚,你口中敬她,心里大可不必”
徐策听着父亲口中有些冷酷的话语,没想到自家和武家的矛盾冲突已经到了这么剧烈的地步,不过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点头应着
车厢里,徐敬业趁这个机会,跟长子说了不少事情,这个长子虽然有才能,可在他眼中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