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丝毫不惧的迎着郭元佑的冰冷目光,亦是高声质问道,话语中更是对死掉的郭元佐毫无敬意,直接以前皇帝称呼。
“来俊臣。”郭元佑没想到来俊臣这个向来讲究铁证如山的廷尉居然这时候也跟他玩起了诛心之语这一套。
“燕王,你不必大声,是非曲直,自有定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天理昭彰,黑不会变成白,白也不会变成黑。”来俊臣身边,先前被郭元佑气势所摄的王勃这时已经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步,朝郭元佑大声说道,他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岂能这般轻易地就给郭元佑把局面扳回去。
“王勃,你除了卖nòng口才,还能做什么,你说是非曲直,自有定论,那朕问你,你可有证据,能证明尔等所说之事,是朕做的。”看着跳出来的王勃,郭元佑眉头一挑,已自反问道,对于王勃他不大看得上眼,这个名士做派十足的太学祭酒,这一次根本就是为了以直争名,彻头彻尾的一个小人。
“燕王,来廷尉这里桩桩证据都在,你狡辩不成,便想以势压人,你可敢对天发誓,绝没有做过那等…”王勃平生最恨别人小视于他,此时看到郭元佑那脸上的不屑神情,却是心中大怒,当即怒声道。
只不过王勃话未说完,已被郭元佑喝断,“笑话,朕乃天子,九五之尊,岂能如那般市井泼皮无赖一般,赌咒发誓,你当大汉皇帝的威严是儿戏吗?”
王勃看着厉声喝断自己的郭元佑,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好在他虽怒火上涌,总算还没有失去理智,没有如同郭元佑所料那般失态,而是强自冷静道,“你自称天子,乃沐猴而冠,虚言狡辩,是sè厉内荏。”
王勃言语刻薄,便是来俊臣也不曾想到王勃居然敢有这般胆sè直接指着郭元佑的鼻子骂,而这时那些太学士子里,随着王勃的爆发,也是有了些声响,郭元佑到现在为止却是一直都在回避那些证据之所,更是拿出自己的皇帝身份压人,此时他们都从先前被郭元佑和那些近卫士兵的气势压制中回过神来。
郭元佑看到那些太学的士子里又有些sāo动的迹象,却是顾不得其他,当机立断,朝指着自己的王勃大喝道,“王勃,你这目无君父的逆臣,辱骂于朕,来人,给朕拿下这个逆臣。”
郭元佑虽然不愿意不教而诛,jī化矛盾,同时授人口实,可是王勃这文贼叵耐可恶,竟是让他不得不使用这等手段来阻止。
“是,皇上。”郭元佑身后近卫士兵大喝应命,便要上前捉拿王勃。
看到郭元佑居然直接硬干,来俊臣心中一喜,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