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五胡乱华和南北朝时,便更加多,那些渡海而来的人里有不少或战败或避祸的奇人异士,倒也叫那些瀛洲土著学了些东西去,最后弄出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来。
忍者,是瀛洲所剩无几的土著倭人们的说法,传得是神神叨叨,但其实不过是些学了五行术的皮毛,用来刺探军悄,隐匿藏形,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算有些用处,可正面对敌,那就是给帝国士兵一刀了帐的货色,鲜少有什么厉害人物。听了铁郎的禀报之后,刘景愿已经能够肯定,刚才在暗处窥探他和沈玉门的便是唐王府训练的忍者,“你怎么看?”刘景愿看向了沈玉、门,瀛洲这一仗,其实不难打,难就难在皇帝陛下的命令是要诛李唐逆贼九族,不能放走一个。
“再等几天吧,要是他们动手,就能抓几个活口问话。”沈玉门想了想后答道,他和刘景愿两人亲自出来作饵,倒不是怕唐王府的死士队能给大军造成什么损失,而是想要抓到那些死士兵,好逼问唐王府的情况,什么所谓的死士,只要不是当场死了,一旦落到军中随行的缇骑司用刑高手的手里,什么都能让他们招出来。
“也好,那便再等上几天,要是还没有动静,你我便按原定军略井事。”刘景愿点头道,能够抓到唐王府的死士队伍固然可喜,可要是抓不到,倒也没什么大碍,总之大势之下,李唐叛军不过是螳臂挡车,被碾压得粉碎的下场而已。
从山岩上离开,刘景愿和沈玉门自回了军中另行布置,而山上的野林子里,铁郎却是和两个同伴仍旧寻觅着最细微的痕迹,十几年的戎马生涯,当初的五个人也只剩下他们三人,黑齿常之死后,刘景愿索性让铁郎他们三人一起,更是准铁郎在熊津都督府里挑选士兵到他手下组建斥候队伍。
只不过这两年里,能够被铁郎挑走的士兵寥寥无几,至于剩下的那就更加稀少,至今连他自己在内的斥候队尚不满十人。
蹲下身,铁郎拨开了那已经散乱的雪地,他回复刘景愿时,不过是因为没有十足的把握才那般回答,心里面其实却是有种模糊的感觉,那些李唐叛军的逆贼就在这附近某个角落里藏着。
那是近乎于野兽的直觉,毫无道理,可是却很准,至少对铁郎来说是那样,他比军中其他人更加憎恨李唐叛军的逆贼,当初熊津城沦陷,老都督战死,这些李唐叛军的逆贼也是其中凶手,当时他正好在外执行任务,却是没有赶回城中和老都督还有那些同袍一起并肩作战,这是他和另外两个活下来的同伴一生里最大的遗憾。
他们都没有妻儿,心里面的牵挂便只是熊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