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把柱子拆除放在这个院子里。
这些工作显然在魏忠贤进入这个后院前就已经开始进行,到了现在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转瞬之间,这些番子就在这个后院接近门口的位置搭起一个不大的护堤,将那些渐渐逼近的血水挡在脚下。
魏忠贤低头看了看那些血水的蔓延速度。微微点头,随手将大弓交给身边的小太监,大步走上那个堤坝,说:“让外面的番子和锦衣卫小心一些,这些血水。不是好得,稍有不慎,只怕有杀身之祸。”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纷纷走到地势更高一点的地方,看着血池中的血水一股劲的往外翻涌,几个呼吸间,就已经慢慢接近之前众人站着的地方,这个时候近看这些血水,暗红中到处透出星星点点的碧绿闪烁,仿佛这些血水中的眼睛,加上上面的的黑烟时不时缭绕反复,当真说不出的诡异,而且这些血水看起来更像是一块块血冻,粘稠无比,光是看着,就能让人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喊:“侯大人,候大人,速速醒来,这里呆不得。”
魏忠贤与袁道童一起转眼去看,在回廊的另外一侧,那个校尉正双目发怔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什么,身体也不动弹,任凭血水慢慢浸染道他的双脚双腿下面。
缕缕黑烟不断从这个校尉的身体下冒出,从这个校尉的脸上不断的抽搐也可以看出,毒素对他的侵蚀让他极度痛苦,不过即便这样,他的神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那里不断的喃喃自语,继续如以往那样麻木不堪。
魏忠贤扫了那个校尉一眼,嘴角微微一撇,说:“由得他去,死在这里,总好过将来一起面圣,我们能饶他,那人岂能饶他?”
袁道童也是一笑,说:“那个校尉身上,还有个小虎符哩,魏公公当真没有兴趣?”
魏忠贤摇头,说:“咱家权柄已经滔天,多一个少一个虎符又有什么意思?拿的多了,还要防人说某心怀不轨,徒惹人烦忧耳,更何况,就算多一个虎符,将来时间,那大劫来了,我等依然躲不过去,罢罢罢,省些事情,对你我虽不算好处,至少也能来个爽利。”
袁道童脸色暗淡一下,扭头看了眼不远处还在默默休息的萧焚,低声问:“那个娃娃,还有些来路,他也托付不得?”
魏忠贤也跟着扭头看了一眼,说:“若是大上几岁,也尽能托付,只是现在年岁尚小,遇见真正狠手段,只怕要束手束脚,待某再看上几天,若是事情紧迫,说不得,还是要托付一下,只不过,那个魔头布置这么多年,咱们几人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