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嘶吼声变成的大斧对着这两个字斩劈不断,但是那两个字有如中流砥柱,稳稳浮动,将大斧的所有攻击都向两边排开。
“子曰: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
在这两个字后,那名中年人忽然朗声诵读,接着伸手在那两个字轻轻一点,说:“君子,君子,君子乎,君子也,诚不我欺,胡不慥慥尔。”
在那瞬间,慥慥两字猛然破碎,与此同时,秽恶之犬的身上燃起熊熊大火,天空之上,还有一把宝剑悬垂而下,呼得一声,猛然斩落。
那只恶犬挣扎不得,站在那里浑然不知头顶危险降临,还想要对中年人发动新的攻击,结果头顶那把墨漆漆宝剑直直斩在这只恶犬的脖子上。连声音都不曾发出一点,就将恶犬的头颅斩下,咕噜噜滚到一边。
不等那个恶犬头颅有所变化,中年人踏前一步,一脚踩在秽恶之犬的头上,也不见他用力,砰的一声,恶犬头颅就此粉碎。
另一个方向上,宝剑落下斩断头颅只在瞬息之间,随后黑色宝剑空中粉碎,只剩下那只恶犬无头的身体在原地不断颤动,过了些许时间,这个身体四肢挣动,猛然倒地,脖颈处汩汩流出大滩血污脓液,转眼死的不能再死。
虽然这只4级恶犬在此之前已经被卡里斯托,地狱少女连番攻击,受到重创,加上东厂番子滚刀乱砍,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被中年人这么轻描淡写的杀死,过程又是如此干脆利落,这样的景象足以让站在一边的萧焚为之咋舌。
这样的战斗力,只有魏忠贤与袁道人可以相提并论,再想想广德门外那个宅子里曾经有过的遭遇,萧焚脱口而出:“我们见过。”
那个中年人在月光下转过头来,淡淡一笑,说:“正是如此,那曰你在房上,我在车中,袁道人说我是个供奉,却不知,他也是个供奉,到时你们,不受约束,甚是自在。”
萧焚皱眉问:“你来这里,一定不是偶然,而且看你这样子,恐怕早就知道这个巷子有问题,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出来,东林党人都喜欢坐山观虎斗么?”
他的这个问题尖刻无比,暗指中年人早已在民房中看到一切,但是迟迟没有动静,直到卡里斯托和匆匆相继重伤,那些番子也要遭受不测时这才出现,坐收渔利。
中年人又是一笑,手中毛笔晃了晃,塞回袍中,看着萧焚,反问:“你来说说,我有什么必要坐山观虎?你们打来打去,可在我眼中稍有停顿?”
萧焚愣了一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