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一下,说:“要去见客氏。”
魏忠贤扫了一眼铜佛,扭头看着中年人,说:“这边事情,果然与客氏有些牵扯。想必这个佛像,很有些用处。到了客氏那里,能有什么结果,某倒是非常好奇。”
“只是这一次,东厂不便出动,免得让客氏生了疑心,倒是东林党那边,可以动用自己关系。”
中年人微微点头。又微微摇头,说:“这倒是好算计,知道我那些学生私下关系,下次就能先发制人,李进忠,你这也算是连环计也。”
魏忠贤嘴角微微一抽,说:“你那些学生在某眼中。不过土鸡瓦狗耳,若不是皇帝替他们暗中撑着台面,当某手下儿郎都是吃素的不成?就算他们那些关系,又怎么能逃出某家耳目?莫要在那里自夸。惹人嗤笑。”
听见魏忠贤这么说,中年人倒也不生气,伸手从袖子中取出一张小简,随便书写了几句,扭头看着萧焚,问:“你们谁去?”
萧焚回答:“我上次在皇宫与客氏手下婢女一番好杀,客氏想必早已知道我的样貌,倒是我这同伴,很有一番身手,为人处事也是熟练,有她前去,当是无恙。”
中年人点了点头,将手中小简轻轻一抛。说也奇怪,这张薄薄的纸张被中年人这么抛出去,居然就像是有不小重量的木牌一样,直直飞到卡里斯托的面前,没有下落,在空中盘旋不休。直到卡里斯托抬起手来,这张纸简才突然停止旋转,慢慢落了下来。
“你用这张纸,去找御史何廷枢,什么都不必说,只把这张纸给他管家看看,剩下事情,自然会有他们来做,倒是魏公公这边,倒是还要多多通融才是。”
魏忠贤哼哼一笑,也不多说,扭头看着身后的番子,说:“让西城锦衣卫守着这个摊子,寻常人等,擅入者死,还有,寻着五城兵马司指挥,让他写个认罪帖子,自缢了罢。”
顿了顿,魏忠贤又说:“天子脚下,居然放着这些祸患不除,说他大意已是轻了,暗中通敌都能说得,君子,这个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位置,你可有兴趣?”
中年人板着脸微微摇头,说:“君子不立危墙,这边诸多事情飘飘摇摇,还在这里勾心斗角,未来怎么能有出路。”
魏忠贤哈了一声,说:“好一个君子不立危墙,照你这种说法,立于危墙之下,便不是君子?这么一说,我等这么多年尽心竭力,耗费心神便统统做了个空?”
“我不与你争辩这些事情,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等做事哪个不是战战兢兢,思前想后,李进忠,你这样做事,固然雷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