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琳开玩笑似的应和道。
“但我是绅士,所以只好踏上伤心之旅了。”约书亚也谑而不虐的回嘴,然后思忖了一下说:
“玩笑到此。爱妮小姐跳完一支舞,离开大厅的时候是7点,虽然我比她先走一步,但离开时指针离7点整只差35度,换而言之也就是6.56分。走前我和同伴们打了声招呼,他们能帮我证明。最重要的是,从大厅跑去被害者的房间,再到休息室,少说也有10分钟的路程。”
“但你也有可以在被拒绝后立刻杀人”商人的乔伊像是鸡蛋里挑骨头的口吻说,“4分钟加上舞曲的6分钟就有10分钟了。”
“要把别人的话好好听完。”爱琳为约书亚助言道,“一曲通常在3-6分钟,爱妮在舞曲结束不久就去了休息室。即使假设舞曲有6分钟,并且约书亚在新一轮舞曲开始后,也就是在6.50分立刻上楼作案,但他也必须在3分钟内跑上楼,然后又在3分钟内处理掉凶器,跑回来与朋友打过招呼。这明显不是人类不用魔法就办得到的。”
“也许他会魔法。”
“魔法就像脱发,虽然很显眼,但实际上人数不是那么多的。而约书亚就属于那种不会脱发的多数人。真令人羡慕啊。”略有谢顶的老刑警感叹道。
“简单来说,除非约书亚有特殊的移动手段。如一只能骑的粉红色隐形独角兽,否则就是完全不在场证明呢。”
爱琳看上去挺中意这种为人刷清嫌疑的事情,表现的很愉快。她的态度似乎让伊文娜(死者夫人)感到不快。
“约书亚先生哪可能会是犯人呢。”伊文娜(死者夫人)说,“不要再进行这种无聊的争辩了,还是快点抓出真正的犯人吧。”
“虽然我想抓出凶手的渴望,是和渴望大吃甜食同样的程度,但是证据就像糖尿病的根治方法,它迟迟不现身啊。”老刑警马上诉起苦。
“其实我有几个推测,”迟迟不发言的乌拉拉拉毛遂自荐地走到众人视线里,“能说出来吗?”
“洗耳恭听。”约书亚表示。
“凶手大概是一个16岁至24岁间的男性。”乌拉拉说,“凶手以前曾来过被害人的房间。在杀害死者的这个晚上,是经过被害人的同意而进入了房间。”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被害者伯克的熟人?”约书亚马上问。众人向他投来怀疑的目光。
“应该就是这样。”
“能详细说一下吗?你的想法。”
“凶手曾经去过被害人的房间只是一种猜测。”乌拉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