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去驴棚那面,看见蹄生正趴在水槽边上喝水。
“呦!悟性不错吗!”
“还行吧,我尽量多学点。”
“以我对你师父的了解,现在应该是它练功的时候了。”
“是吗?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嗯…你去我屋里把那袋麦种带过来,顺便带上屋边上靠着的那个犁头。”
“这是要?”
“咳,甭管了,这是你师父的独门练功方法。去吧!”
“诶,灯哥我信你。”
“信我就对了,信灯哥,得武功,知道吗?”
“知道了。”
说完就去了。等我把驴牵出来,他也到我面前了,右肩上扛着那袋麦种,左手上提着犁头。哼,不愧是练武的,就是有劲。
“行了,跟着我走吧。”我牵着那头驴,蹄生就在后面跟着我。不一会就到了南边的那块地里。
“来,你跟你师父在前边犁地,我在后面撒种子。”
“啊?种地呀?”
“可不!”
“这能练什么功?”
“你看看你,又忘了吧,深意,深意!”我指着他脑门说。
“深意?”
“你想想你师父,那么智慧,那么高深,他自己发明的练功方法能有错?”
“不会错!”
“是吧!据我估计,这种练法一定对内功的提升大有好处。”
“哦,那得到提升不还是拉犁的师父他老人家吗?”还没傻到家。
“贪心了不是,这不是先教你吗?你若真学的快,你可以自己犁,关键是你学的没那么快!”
“哦……”
“开始吧!”
就这样,驴拉犁,他扶犁,我撒种,半天种了半块地。天色渐晚,月亮也悄悄爬上了山头。
“今天就到这吧!那半块明天上午再种。”
“嗯……好!”蹄生不知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
“没什么,走吧!”不会是在怀疑我了吧?但我没问。就这样我们各回各屋,我做饭吃饭,他们吃草喝水。
一夜过后,早上我去找他们。我刚一走到驴棚那,蹄生就笑着走着出来了,自信满满的说,
“灯哥,上午就把种带过去就行了,犁不用带了,师父也不用去了。”
“怎么?”我是满腹疑窦。
“不用问了?跟我到地里去吧!”
说着就去拿种,拿完就走。我就在后面纳闷的跟着